第96章(第2页)
裴宴时忽略他的暴躁:“回答我前面的问题。”
刘钊没好气道:“这还要问我吗?我要是跟别人说情场浪子裴宴时裴少是个低情商的人,你觉得有人信吗?”
裴宴时:“所以?”
刘钊:“所以真有那么个人了,你自己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么?”
刘钊又道:“就这么说吧,这些年你身边也没少过人,这些人来来去去的,为什么没一个跟你拖泥带水、拉扯不清的?”
“你确实会挑,身边留着的都是明白人。”
刘钊说,“即便碰上一两个歪了心思的,你也很快能发现,然后把人那点苗头掐了,又快又狠。”
“你能一眼看穿别人有没有动真念头,到了自己这儿就成了局中人看不清了?我不信。别人我说不准,但你是谁,你是裴宴时。”
裴宴时沉默着抽会儿烟,片刻后,轻笑了声,卸磨杀驴:“上你的本垒去吧,挂了。”
电话挂断,裴宴时继续抽着烟。
刘钊说的没错,他心里门儿清,只是不大愿意承认罢了。
不愿意承认,隔了这么多年,让他再次动了想跟人谈恋爱心思的,还是同一个人,还是秦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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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约
自重逢后,裴宴时一直没细想过和秦炽的关系。
只偶尔的时候,会想当然地以为,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对秦炽的那些纠缠、靠近、欲念,只是他掳掠猎物的一种惯性和本能。
直到慢慢地,他发现,这只猎物好像是不同的。
和以往的都不一样。
而自己,面对这只猎物时,那种牢牢在握又从容随性的,在一段关系中占据绝对地位的主导权是完全丧失的。
照之以往,猎物不上钩,他理应毫不挂怀地转身离去。
但如今,他却以“只是想要睡一睡秦炽”
这种自以为占据高位的理由,粉饰着自己占尽劣势的行径。
尽管如此,要让裴宴时承认自己在和秦炽的这段关系中,自己是摧眉折腰、卑躬屈膝的那一方,那是根本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