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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扑面而来的浓郁山西老陈醋的酸味中,我一个激灵,赶紧将功补过,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蹭了蹭。随即伸手从其宽大睡衣的领口探入,用食指沿着他的脊缝轻轻勾勒,嘴巴贴着他的耳畔,以舌尖舔着他的耳廓:“怎么可能呢?你知道的,我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中国女人。平生最大的理想,就是跟我的尹哥哥从一而终,让杨过永远和自己的左手相亲相爱。”
他:“…………”
何决的身体迅速绷紧,并渐渐开始发烫,就连呼出的气息也像是裹挟着层层热浪。
用‘卧槽早知道你丫这么想做,老子还辛苦忍个毛线啊!’的眼神看了我两秒钟,然后兜住我的膝弯将我打横抱起,三两步冲进房间,把我往床上一扔,兽性大发。
我喘着粗气晕头转向,还不忘大喝一声:“套!”
“套什么套?”
他干净利落脱掉上衣,露出精瘦紧实的胸膛腰腹:“对现在的我们来说,一切不以怀孕为目的的上床都是耍流氓!”
我被他扑过来压在身下,只觉浑身燥热意乱情迷,并伴着,一股暖流……
作者有话要说:何抱抱:抢我东西吃,爸爸表脸!
醉
大姨妈向我开了一炮,何决很受伤。跟伤了自尊的薛木木一起蹲在屋角,自怨自怜扮蘑菇。
于是我只好独自带着何抱抱出去遛弯,弄得也很是忧伤。
倒不全是因为破处大计的临门一脚又掉了链子,主要是何抱抱这萨摩,实在是太特么煞魔了,那煞的那魔的……
以前有薛木木在,狗侄儿的注意力基本都在狗叔叔身上,皮自然也是皮的,但好歹还在可控范围之内。
现如今只剩了形单影只,顿时将‘寂寞的尽头是疯狂’这一变态理论演绎得淋漓尽致。
出门十分钟,吓哭小朋友一次,同金毛吵架一次,追打松狮一次,被京巴追打一次,扑麻雀两次,被小猫抓三次。
薛木木发飙我还能搞得定,可这眼瞅着就快五十斤重的货一旦进入癫狂模式,我就只有被拖着连滚带爬满地找牙的份儿了……
等魔星终于觉得有点累了愿意稍事休息时,我已气喘如牛到风中凌乱。
刚在草坪瘫倒,何抱抱又‘汪’的一声窜出,我掩面装死。
萨摩耶天生自来熟,逮谁跟谁亲,反正没听见什么人类的惊叫尖叫惨叫,估计引起它兴趣的家伙至少是个不怕狗的。
本打算置之不理,却忽听得一声笑,貌似很耳熟。
忍不住循声看去,果见一老熟人,正与何抱抱玩得高兴。
我目瞪口呆。
“这是你新养的狗?”
“不是……哦不,是。”
“他的?”
“我们的。”
刘升拍拍何抱抱的头,将手中的一个球状物远远抛出,逗它去追:“这么活泼,还是幼犬?”
“六个月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