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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都傻了,明明前兩天彩排不這樣的。
那個人對這種事從來就沒有心理負擔,雙手放西褲口袋裡,徑直往禮堂角落的最後一排走。
第一排不是沒有給溫遇旬留位置,優秀畢業生代表桌前還有名牌。
也不是陰影覆蓋到頭頂上的時候才發覺溫遇旬往這邊過來了,寧以橋關上遊戲的時候戳了沈榆一下。
沈榆拿著叉子,叉子上還盛了一塊剛挖下來的蛋糕。
溫遇旬居高臨下,低著頭,看著沈榆沒有表情,眼神深刻,不知道在想什麼。
還是沒辦法低調的容貌,眉骨立體,唇形優越,沈榆是荷,他是松山的雪。
氣場太強大了,儘管他本人並沒有這個意思,但身邊朋友不多想來也有這個原因。
不過雪化掉的時候沈榆是見過的。
沈榆手停在半空,走神的時候手腕沒注意平衡,晃了一下,那塊蛋糕掉在腿上。
溫遇旬皺了皺眉,直接用手撿起那塊由他始作俑的遺留物。
「嚇成這樣?」
沈榆旁邊有個空位,溫遇旬坐下來:「又沒有不讓你吃。」
作者有話說:
好的這章修完了!情節會有對不上,來的朋友不要著急,最遲明天(1o。31)我全部弄好!
第3章該死的世界
雖然和見鬼沒什麼兩樣,但溫遇旬確實是坐在沈榆旁邊聽完了接下來的整場演講和演出節目。
沈榆簡直坐立不安。
「吃不下別吃了。」溫遇旬拿了紙巾擦手,偏頭看到這人一副要噎住的表情,低聲提醒。
或許因為前世有所虧欠,朋友的心意沈榆不可能辜負的,搖了搖頭,還是將蛋糕一口一口吃掉了。
散場之前,溫遇旬對沈榆說:「我一會兒還有事,下午五點半我來找你。」
沈榆驚異有餘,反應慢是另一回事:「找我幹什麼?」
溫遇旬眉目深深,看不出來心思。
「我以為岑阿姨已經和你說過了。」
「說過了吧,沈榆。」溫遇旬看他一眼就往外走,腳步沒停頓。
沈榆被留在後面,眼睜睜看他出了禮堂的門,消失在綽綽人影中。
是這一刻才意識到原來想念無聲也重值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