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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抵ab有只伞完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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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想(第1页)

林楚一路带着他到了一片高档别墅区,走到一处他几乎一眼概括不了全景的别墅住宅,神色从容的说:“晏先生,这里就是官总的住处,这边是客厅,那边是饭厅和厨房,书房和卧室在楼上。官总喜静,云婶到了饭点会过来做饭,做家务的佣人隔一天来一次,其余时间别墅里基本没有人,晏先生若是有什么需求可以跟我或云婶说,这是我的电话。”

林楚把自己的名片递过去,晏里一边接过来一边愣愣的点头。他原先觉得在南城的公寓已经够大了,看到这个别墅才清醒他还是低估了有钱人的物质享受。

“楼上靠左第一间就是少爷的卧室,需要我帮您把东西搬上去吗?”

林楚接着问。

“啊,不用。”

晏里摆手,又惊讶的问:“我、我要住在他房间吗?”

“是的。”

“哦……”

“云婶因为休假还没回来,这几天的三餐由我给您订好了送过来,或者你想出去吃也可以提前跟我说,我会先帮您订好位子。您有什么忌食或者特别的喜好吗?”

林楚拿出手机,准备记录。

“没有,我什么都可以的。”

晏里摇头,又说:“其实,我也可以自己做饭的,不用麻烦。”

“不麻烦。”

林楚说:“那我现在就让酒店那边备菜,那边做好了就给您送过来。”

“其实不用了,我现在也不是很饿,晚点我煮点面条吃就可以。”

晏里不想麻烦别人,而且他对于自己和官驰也的关系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介怀,不希望太多人知道,或者说不想让太多人用那样的标签看他。

“您一路奔波应该也累了,还要收拾行李,酒店离这不远,等他们做好送过来也不会太晚,您用完餐也可以早点休息。官总吩咐我要照顾好您,还请您不要推辞。”

林楚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是严肃正经的,过于公式化的表达让晏里不知道怎么拒绝,只能静静接受。

“那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晏里望着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别墅,呢喃道:“他以前的情人也都住这儿么……”

“什么?”

“啊,没什么,没有了,谢谢你。”

晏里清醒过来自己不小心问出来心里的话,连忙摇头搪塞过去。

“好,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您可以给我打电话。”

林楚朝他微微颔首,晏里说了声好的,林楚便离开了。

整栋别墅里只剩下了晏里一个人,在过于宽敞空阔的空间里,人的内心会不可控的产生害怕孤独感,晏里很快就产生了想跑回南城的冲动,马不停蹄的,回到他自己局促却舒服的安全区。

但他知道,他跑不掉的,在官驰也对他,或者说对他身体厌烦之前。

他心里暗暗叹气,提着行李慢腾腾的走到林楚说的官驰也的房间,里面的风格和南城的差不多,都是偏冷系的现代极简风,但空间比南城的卧室大一倍。衣帽间整整齐齐的罗列着官驰也的各类服装,几乎都是西装和衬衣,干练、矜贵、严肃,正如官驰也给人的感觉。

晏里看着行李箱里自己加起来都比不上这里一件衣服价格零头的衣物,默默的把行李箱又关上,就这么孤零零的搁置着。

他果然和官驰也从里到外都不配。

晏里本来担心林楚给他订餐会太多而浪费,意外的是酒店送来的菜品虽然很丰富但也不至于像电视上那样奢靡铺张,虽然他吃过之后还有剩,但也在他可接受的范围内。怪不得林楚能成为官驰也的得力助手呢,心思细腻又面面俱到。

晏里过了三天百无聊赖的日子,和在南城时过周末完全不一样,这种无聊是从心底里蔓生出来的脱力虚无感,好像与这个世界都脱离了链接,这在以前是他的理想生活,不用担心第二天要去公司面对一堆烦心的琐事,不用跟外面的任何人交流,就在自己的壳里安安静静的孤独到死去。

但现在,他一面安心与和外界的失联,一面又抗拒一模一样的第二天的到来,甚至可能是很多很多个复制粘贴的明天。

他很多时候想要给官驰也发信息,但是又不知道要说么,也担心会打扰他工作,最后就变成了从早到晚的无比清晰敏感的让时间的流逝在自己面前变得具像化。

他想过要约陆鱼出来见见,但对方还在剧组里拍戏,而且约出来了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突然来了京市的原因,他一向都不会撒谎。也不敢出门,陌生的环境带给他心里恐慌。办公室留的东西袁质也给他快递过来了,但他依然不知道能放在那里,快递盒子就这么和他的行李箱遗弃在一起。

到第四天的时候,来了一名五十岁上下的中年妇女,说她是官驰也家的佣人,让晏里叫她云婶就好。

云婶是个特别慈祥和蔼的oga,说话也是温温柔柔的,很爱聊天,每次来都要跟晏里聊上好一会儿,大都数都是跟官驰也有关的话题。

晏里不是个爱社交的人,却很喜欢听云婶说话,一方面是因为她聊的那些事情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听,另一方面是他在云婶身上看到“母亲”

这个角色的影子。他父母离婚得很早,基本上没有感受到什么母爱,他在内心里刻画的“母亲”

这个形象就是云婶这样的,温柔有耐心,对孩子有着无尽的爱和包容。

“虽然我们少爷已经二十六岁了,还是第一次谈恋爱呢。”

云婶一边择豆荚一边笑眯眯的说,“小晏你可是少爷的初恋哦。”

晏里微怔,有些落寞的垂下眼,语气微微泛苦:“我跟他,不是这种关系……”

“不是这种关系那是什么关系?”

晏里抿着唇没有回,他不在在云婶面前说出那种不光彩的角色,即便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