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真相(第1页)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萧建国的状况基本稳定,手术如期进行,手术这天上午9:oo,萧晴、母亲姚玉兰、弟弟萧晓雨都焦急地等在手术室门口,让萧晴意外地是罗北笙也赶了过来。这天他穿着件深灰色夹克、黑西裤,内穿浅蓝色衬衣,背着个黑色的挎包,加上他本就清瘦的身材,站在那儿有种清冷孤单的感觉,但看着他怯怯地站在手术室门外,萧晴压根就不想给他好脸色。
“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欢迎你,你走,走吧。”
“啊,晴晴,你别生气,是妈让我过来的,咱爸这不手术吗,……”
他憨笑着眼睛望向萧晴。
“啊,晴晴,别乱脾气,北笙是我叫他来的,他是医生,你说咱家就这么一个医生,你爸在医院的治疗不都得靠他来忙吗。”
“小罗,妈都靠你了,你爸爸的手术不会有事吧?”
作为家属的姚玉兰十分担心,她抓着罗北笙的手紧张的问。
“妈,有我姐夫呢,您别害怕,姐你别老欺负我姐夫。”
晓雨说。
“晓雨,你记住你是先有我这个姐姐,才有罗北笙的。别把关系搞反了。”
她瞪了弟弟一眼。
“妈,咱家用不起他这尊大佛,算了,行,你们要怎样就怎样吧,你们聊吧,我上一边待会儿去。”
她挺无奈的,因为边上还有家属在等着,她不想在这里弄的挺难看的。以前她挺依赖他的帮助,现在不知为什么,心里挺讨厌他的。两个人都这样了,他还在这里做这种无用功有用吗,你罗北笙还在这儿腆着脸出现有用吗?
她皱了皱眉,默默走到边上的长椅,从包里掏出一副耳机,塞进耳朵里,隔绝了自己与世界的联系。
坐了一会儿,一只手递过来一瓶饮料,“喝水”
她不用看也知道说话的是谁,罗北笙见她没有反应,进而在旁边椅子坐下,从挎包里拿出一个手提餐包,是肯德基,他表功似的说:“晴晴,吃早饭了吗,我带了汉堡和粥,我记得你最爱吃他们家的汉堡了,我买的是他们家的雪菜粥。”
萧晴接过去,却直接把吃食放在了地上,她看了看四周对罗北笙道:“来来,你跟我来!”
然后揪着罗北笙往旁边楼道里拉,进到楼道里,她道:“罗北笙,这食物和人是一样的,我昨天爱吃,不见得我现在就爱吃,再好的东西连吃三顿,也会倒胃,三年了,那三年罗北笙你和我在一起应该也十分倒胃吧,何必委屈自己呢,你别再缠着我了,拜托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现在的你也让我倒胃”
,她微笑着,将拽着罗北笙的胳膊的手握了握,然后甩开他的手,语调没有一丝温度。
罗北笙低头退出去。
不一会儿,手术终于结束了,主刀大夫走出手术室:“哪位是萧建国家属!”
“我是,我是,”
姚玉兰母女俩同时应声,萧晴急忙上前问道:大夫我是患者的女儿,我爸他情况怎么样,手术顺利吗!
“大夫,我是他老伴儿,我爱人何时能醒,没什么事吧?手术顺利吗?”
“手术很顺利,已经送到普通病房去了,下一步,按部就班的治疗就行。”
6大夫道。
“太好了,谢谢你,多亏您了”
萧晴与6大夫握手了致谢。
“快去病房吧,病人应该过一会儿就会醒,身边得有人照顾。”
晚上,萧建国还在麻药药力里没有醒,母亲今天似乎有些疲惫,站起来要给萧晴倒杯水,一个趔趄差点摔着,被晓雨一把扶住,萧晴一把扶住道:“妈,您没事儿吧,我爸这样,您可不能有事啊,晓雨啊,咱妈大概是血压高了,你带妈回家休息去吧,晓雨你明天也别来了,你学校课业不是挺重的吗?”
“姐,那你一个人行吗,你毕竟是个女人,况且也没照顾过病人。”
晓雨有些担心他姐,他现在是大三,读的是本市的一所学校。
“怎么没有,我在美国可是考取过护士执照的护士。养老院的那些老外哪个是好伺候的。”
“好,我相信你,姐,那我们走了,你自己当心点,北笙哥要来别跟人家吵了啊。”
“好,不吵了,我没什么要跟他说的,走吧,妈,您回去吧,记得好好吃饭,泡个脚,踏实地睡个觉,这几天好好休息。”
娘俩走后,病房里重又恢复了安静,萧晴去护士站租了一架躺椅在病房里放开铺好被褥,自己又从包里取出一本书靠在躺椅里读起来,许是这本书太无聊,又或者是这两天太累了,她昏昏沉沉地就要睡过去。
耳畔有个声音在叫着:“玉兰,玉兰,我要喝水……”
萧建国醒了,迷迷糊糊地正在叫人。
萧晴急忙起来,拿起床旁桌子上的水杯,拿棉签蘸着一点水给她爸爸湿湿嘴唇道:“爸,醒了,我妈有点累了,我让她回去了,您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