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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看淡一切善待自己的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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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第2页)

它的每一秒都过得既不平静

它土地上的每一块沙石

都在跃动

它每时每刻都在召唤我们

投入火热的战斗

斗争这就是生命

这就是人生

这是我读过的最热血的诗词,每当读起它的时候,我都会热血沸腾,汹涌澎拜。我不知道葛红叶什么时候认识了一位文学家,还谈上了这门亲事。

王耿直不是我们村的,他和葛红叶是怎么认识的我们谁也不知道,就连王支书也不知道。

一时间,葛红叶的婚事仿佛成了大家心中的迷。

葛红叶结婚那天天气很好,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我们全村的人几乎都去了,人山人海的,我们全家人去的时候,王支书和公社的人已经在那儿了。

母亲听说葛红叶要嫁给别人,心里多少有点不高兴,母亲是在葛红叶结婚那天才知道葛红叶要嫁给别人的,之前我们谁也没告诉她。

我知道母亲曾经想让我和葛红叶在一起,可我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农民。

红叶要出嫁按理说应该是去男方家,可王耿直是外地人,他家是哪的,我们谁也不清楚,我们只知道他是一名文学家,写过很多诗词,更多关于他的资料,我们谁也不知道。

我们按照村里的旧俗,把公社当成是王耿直的家,把红叶从医院抬到人民公社。这是我们村很早留下来的习俗,从我爷爷的爷爷那辈算起。

红叶医院离人民公社很近,可婚轿却绕着我们村绕了整整三圈才绕到人民公社。我和玉珍也都跟着婚轿跑了三圈,一路上鞭炮声不断,锣鼓声不断。

我原本以为葛红叶的婚轿会很气派,结果我错了。红叶的婚轿很简单,比冬梅的还要简单很多,红叶穿着红色的衣服,戴着红布斗,坐在一辆披红带绿的板车上面,王耿直在后面用力地推着。

村里面好多人都围着板车前面,孩子们跟在板车的旁边,孩子们觉得有趣,会帮着王耿直推一下板车,有些调皮捣蛋的,直接跳到板车上,王耿直会立马停下来,把跳上板车的孩子撵下去。

一路上人很多,伴郎和伴娘跟在板车的左右驱赶着人们,更多的时候他们朝远处扔一把喜糖,人们一哄而散,朝扔喜糖方向跑去。

喜糖抢完后,人们再次围到板车的前面,伴郎又扔一把花生。

婚轿走到公社的时候,差不多已经中午,十几面锣鼓对这公社的门同时敲,两个大鼓擂得咚咚响,鞭炮声也跟着响,噼里啪啦的,把人们的耳朵震得嗡嗡乱响,也把公社门震得瑟瑟抖。

最显眼的是中间有一辆披红带绿的板车,红叶正坐在上面,王耿直站在板车旁边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按照习俗,王耿直应该把红叶从板车上抱起来,抱到屋子里面才算把新娘接回家。可王耿直推着板车绕村子三大圈,早已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人们见王耿直站在公社的门前也不动,也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孩子们在一旁拍着巴掌说道,耿直耿直,心眼耿直,娶了媳妇,忘了来福。

我不知道小孩子怎么知道来福的故事了,我想肯定是老人说的。

来福是生在我们村子里面的故事,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我们村里的人都知道,大人们没事了都会给孩子讲来福的故事。

前些年的时候,村子里开了一家茶舍,茶舍的地址就在公社的后面,到现在我还能看到当年茶馆被大火烧过的痕迹。

茶舍主要是迎接外来人,每天来这里品茶的客人很多,尤其到了晚间,经常是座无虚席,客人经常谈论到深夜。

茶舍的吸引人之处除了茶品、茶道和静谧的环境之外,还有一个独特的景致——主人养着的一只猫。

茶舍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阿祥嫂,那时候的阿祥嫂还很年轻,她是我们村子里面的楷模。

这只猫是一只纯白的成年猫,由于它成天见人见惯了,所以无论生人还是熟人,它都不惧。它有个习惯,时常在茶舍的门口一侧蹲坐着一动不动,既像一尊雕像、又似一名迎客的侍者。

每当有客人光临时,它就冲着来人“喵”

地叫一声,然后闭上眼睛。看着它憨态可掬的神色,生疏的客人总是会说:“这只猫真好玩儿!”

而熟人则会跟它打个招呼:“来福!你又站岗啦!”

——来福是它的雅号,缘于它你能招财引福之意。

初夏的一天晚间,来福没有“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