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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機……關機……關機!
溫明仁知道劉虻在孟柏文手上,卻什麼也做不了。
自己也真是傻,明明知道那樣會惹金主不高興,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倔勁兒,竟敢和金主置氣!
夜風從未關上的窗跑進來,揚起了白色的窗簾,月光灑在木地板和黑色的絲綢被上。
溫明仁穿著馮子誠的白色襯衣,裸著一雙腳,慢慢走近窗子,伸手打算關上窗戶。
後背傳來的溫暖只是一瞬,然後就是天旋地轉,柔軟的絲綢被塌陷,溫明仁輕呼一聲。
馮子誠支在溫明仁的上方,帶著addIcT套房沐浴露的味道。
溫明仁突然感覺有些噁心,也許是這種味道聞了太久了。
「怎麼……回來了?」溫明仁支吾半晌,吐出這麼一句話。
「不希望我回來,嗯?」馮子誠把手指穿插進溫明仁的頭髮里,上下打量了一番:「怎麼穿著我的衣服?」
「我……」溫明仁實話實說:「我不知道。」
不知怎麼的,馮子誠心裡有些高興。
吐息環繞在溫明仁的耳邊,舌頭描繪著耳朵的輪廓,略微粗糙的溫熱手掌撫摸著大腿根部,滿意地感受到了身下之人隱隱的顫慄。
襯衫的扣子扯掉一地,滑直臂彎的衣帶著誘惑。熟悉卻又品嘗不夠,入侵不需要太久。汗水從臉頰滑落,伴著難以抑制的呻吟。從微張的雙唇間長驅直入,盯著對方意亂情迷的眼睛。摩擦的熱量持續高升,纏繞越來越緊。
溫明仁毫不掩飾的放蕩,馮子誠霸道無理的侵占,兩天的冷戰之後是向對方的索求無度。
滿足之後的胸膛還在起伏,慵懶而舒服。月光偏移了當初的位置,地板上是飄搖樹影。
溫明仁聽說,男人在事後,心會軟。
「馮哥……」溫明仁欲言又止。
「怎麼了?」馮子誠摸著溫明仁柔軟的頭髮問道,語氣中竟有一絲溫柔。
溫明仁便說:「劉虻……還在孟先生那裡吧?」
「嗯。」馮子誠停下了撫摸的動作。
「那……」溫明仁問道:「那你知道劉虻現在怎麼樣了麼?我……」
「我什麼?」馮子誠輕笑了一聲:「你很關心他啊?!」
「劉虻和我這種人不一樣,他……」溫明仁急於說明著什麼。
「不一樣?」馮子誠的妒火旺得隱秘:「難道你天生就是一個鴨子麼?不都是被人調教出來的麼!」
「不……劉虻他不喜歡男人,他沒有……」
「你怎麼知道他不喜歡男人,嗯?還是說你勾引過他,像這樣,穿著他的衣服爬上他的床?!」
「我沒有!」
馮子誠冷笑一聲:「我一直很奇怪,像劉虻這樣的高材生為什麼要和你合租,其實按正常人的想法也會猜出來是為什麼吧。」
是啊,正常人會覺得一定是因為劉虻壓力大,性取向不想為人所知造人白眼,所以就和一個男妓住在一起,舒解欲望。
「不管你和他有什麼還是沒什麼,你既然跟了我,就把以前不乾不淨的關係都斷掉,聽到沒有?!」
原來鴨子就一定是不乾不淨的,原來鴨子就只配給人發洩慾望的。
床是溫暖的床,還有柔軟的被子,馮子誠那溫明仁抱得好緊。
可是溫明仁還是覺得好冷,是因為沒有關窗戶嗎?
第三十二章adonis
「聽說你最近表現不錯。」屏幕中的中年人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沉穩剛毅,聲音低沉有力,平淡中有一絲讚賞的味道:「這才像個樣子。」
「謝謝父親。」孟柏文道:「關於私自搜查走私軍火的慣犯這件事,我以為我有些僭越了,不過沒想到監管局軍方居然嘉獎了,意料之外。」
「這就是當初讓你和馮子誠保持密切聯繫的原因,他與王龔兩家可以成為獨立的權利體系,這樣我們孟家可以少些對外的利益牽扯。軍火走私猖獗,早已經是監管局的眼中釘,只不過監管局內部利益關係盤根錯節,難以下手罷了。不過你這次行動也讓監管局中權利走向有所變化……最近行事要小心謹慎。」
「明白了,父親。」孟柏文答道。
日常報告結束,孟柏文拿起外套,準備回家。
不知道家裡的小貓有沒有在門口等著自己啊,孟柏文的嘴角不禁揚起。
開門,挺拔英氣的身姿映入眼帘,那人轉身,有一雙可以讓人溺死的碧藍雙眸:
「he11o,Brian,好久不見。」
adonis,森比利亞國的貴族後裔,和孟柏文同樣進入約里克斯國際軍校進行訓練,從約里克斯軍校畢業的學生,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炙手可熱的人才。
兩人是同一屆的校友,並且還在同一間宿舍。
adonis剛入校便是最受矚目的,追求者無數,但無一例外都被拒絕了。他與孟柏文兩人雖在一間宿舍,adonis卻很少理會孟柏文。
adonis有些貴族特有的傲氣,肌肉線條勻稱性感,一雙碧藍的深邃眼睛。這讓孟柏文對他非常感興。但孟柏文也沒有追求adonis,那時的孟柏文不會溫言柔語,自視甚高,更喜歡強取豪奪。
人們總是對強者崇拜和臣服,在軍校更是如此。
孟柏文很快就表現出了他的軍事天賦。敏捷度,反應力,抗擊打程度,應變能力,組織力都遠遠強過同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