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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鈴聲響起，馮子誠看到來電顯示是龔宇軒，便接起電話：「喂，軒子，怎麼了？」

「阿誠你還是過來一下吧，」龔宇軒頓了頓，語氣陰沉道：「趙三爺來了，非說要跟你玩一把。」

「我知道了。」然後掛掉電話。

馮子誠幫溫明仁整理好衣服道：「一會兒回去再收拾你！」

一路上溫明仁一直在低著頭想些什麼，眼神飄忽不定。

有時候馮子誠也拿不準溫明仁，藏著的聰明，明顯的蠢。

坐到了賭桌旁，趙三爺正玩著籌碼，一身暗紋盤扣絲綢唐裝，眉角到耳垂有一道長疤。他身後站著的兩個人看起來不像普通保鏢，估計並非善類。

馮子誠很明顯地感覺到溫明仁在顫抖，恐懼的那種顫抖。

「軒子，帶小溫到樓下休息，我和趙三爺敘敘舊。」馮子誠說的雲淡風輕，心裡卻各種考量。

第十九章兩年前的那個人

趙三爺走了。龔宇軒看著賭桌上的籌碼說：「溫明仁見到趙三爺的表情不太對，肯定有問題。」

馮子誠想了想道：「嗯，是有問題。但是，他不會是臥底，否則應該表現出不認識趙三爺的樣子。」

「跟我玩那幾局，你沒有幫著他？」龔宇軒問道。

「沒有，」馮子誠搖頭：「這點我也很奇怪。」

「靠，連我都算不過他！看身份資料也沒什麼來頭啊！」龔宇軒半分佩服半分質疑。

他找來了，兩年前的噩夢！他認出我了，他一直盯著我！

我乖乖聽話了啊！我一直在做男妓啊！他為什麼還要找來？

馮子誠發現了吧，那怎麼辦？要告訴他麼？

手機鈴響，來電顯示，未知。

溫明仁手心冒出了汗，寒意一點點滲入全身。

「餵……」溫明仁動了動喉嚨。

「哈……換了號碼了？不過我總是能找得到你呀……溫明仁。」時隔了兩年的聲音，但是溫明仁可以認得一清二楚。

「你……你想幹什麼？」溫明仁聲音發抖。

「有些事情是不是應該要我提醒你了……比如兩年前你還是個生澀的雛兒呢，現在應該誘人多了吧，哈哈……不過呢，我也看到了，你被瘋子誠包下了是吧？所以，我要你幫我做些事情。」

「我只是他包下來的鴨子，我什麼都不……」

「呵呵，別急著拒絕啊。想想你的媽媽，你有一年多沒去見她了吧，要不，我替你去看望看望她？」那邊聲音威脅道。

「別！我……答應你。」

「真不錯，瘋子誠大概快回房間了，你可要好好表現，讓他一直留著你啊。」

那邊電話掛了，溫明仁的手心被自己掐出了幾個印。

溫明仁一直在想那人說的話，心裡恐懼難受。「不要做對不起我的事。」「你會和他一個下場。」

「誒！怎麼了？」馮子誠拍了一下溫明仁的肩膀。

溫明仁一直在想那個人對自己說的事，居然沒有發現馮子誠已經回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