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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1页)

应晚“哎呀”

了一声,凑到她面前小声说道:“就淮安王啊,京城女子的梦中情夫,长的那是没话说,也难怪姐姐刚来京城便迫不及待找了个样貌相同?的解相?思?之苦。”

林青云问道:“淮安王?”

应晚见她一脸不解的样子,才想?到她初来京城解释道:“他是女皇的外侄,其母定远将军战死沙场,没多久主父也跟着去了,君后怜惜他年幼丧父,便接到宫中照料,封了个爵位。”

她补充道:“淮安王也不知是患上了什?么病,卧床昏睡有小半年了,你?过些日子应该就能看见了,说来也是巧,你?那小侍刚走没几天淮安王就醒了。”

林青云眼皮一跳,和?应晚询问了更多细节,这才确认那淮安王应就是杜子笙,只是不知为何会魂魄离体,也不知为何飘荡数月。

她知晓了杜子笙的安危后倒是心下一松,只要?平安就好,终会有相?见那日。

酒过三巡,林青云起身告辞,坐上马车回家去了。

谢鸣知早上待林青云走后,便化?做原型,整只狐在床榻上滚来滚去,鼻子在被子里拱来拱去,搜寻着少女残存的香

味。

他把少女上午换下的衣服堆在自己身边,像做窝一样装点床铺,看着外面初升的太阳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晚些求萧凤赐婚了,不然白天就能多见林青云一会。

哪像现在,只能在这方寸之地?等她回家,又想?到若不赐婚也不能与她同?榻而眠啊,他又吃吃笑起来。

谢鸣知正在这边美滋滋地?思?考,今天晚上要?用什?么姿势诱惑林青云,是衣衫半褪还是赤着身子呢。

他听说绣罗阁从域外进了一批新料子,有月光锦和?软烟罗,色彩亮丽,轻薄舒适,手感?极好,一早就差竹雨买了几匹回来,正堆在库房里。

这几匹裁出一条舞裙半夜舞给妻主看,再裁几件做里衣,给妻主做几件抱腹,谢鸣知想?到妻主贴身穿的布料和?自己的里衣是从同?一匹布上裁下的,害羞地?把自己的脸埋进被子里。

匆忙的脚步声响起,竹雨急急地?走进房门喊道:“主子不好了!”

谢鸣知从床上坐起,有些不满地?问道:“何事如此惊讶?”

竹雨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开口:“外面来了个男子,说要?见状元大?人。”

“什?么?”

谢鸣知一下就想?起妻主口中的心上人,让竹雨先引人去厅堂,他稍后就来。

坐在中堂的贺兰辞攥紧手中的手帕,焦急地?看向外面,自上次匆匆一面,他就对那女子上了心,正值适龄,主父为他寻了好些女子都不肯相?看。

几经周折也打?听不到女子的身份,直至皇家放榜,状元游街,他的意中人骑着高?头大?马从面前经过,这样年轻,这样貌美,如此有学识,他又怎能不动心。

贺兰辞此生非林青云不嫁,他此日来便是为了表露自己的心意,想?到林青云的容颜他又羞红了脸。

脚步声传来,他以为是林青云激动地?起身,就看见一名俊美的男子,身穿一件玄色衣裳,凤眸上挑,眼若寒星,红唇一张,开口说道:“贺兰家的公子?”

贺兰辞僵硬点头,低头行礼,嘴边挤出几个字:“丞相?大?人安。”

谢鸣知大?步流星地?走到主位坐下,带起一阵风吹过,贺兰辞的心也逐渐吹凉。

谢鸣知面带讥讽:“贺兰氏可是名门望族,如今我一介布衣之身,哪受的了公子如此大?礼呢?”

贺兰辞坐回扶手椅上,不出声了。谢鸣知捧起茶杯,轻轻吹凉,抿了一口,慢悠悠地?放到了八仙桌上,打?量起对面的人来。

男子生着一副好容貌,面如冠玉,一件嫩黄色的锦袍衬得他如三月的细柳般生机勃勃,脸上敷了粉还描了眉,鬓发间簪了一朵粉色的桃花,刚刚经过时闻到身上带着一股木兰熏香,可以看出是有精心打?扮过的。

谢鸣知心中冷哼,开口问道:“贺兰公子今日是要?与我一直坐在这中堂吗?”

贺兰辞摇摇头,鼓起勇气开口问道:“林大?人在府中吗?”

见谢鸣知摇头,他有些失望,迅速整理?好表情就要?起身:“今日叨扰了,我改日……”

话还没说完就被上头的谢鸣知打?断:“妻主大?人没空,今天没空,明日自然也没有,贺兰公子一个未定亲的男子天天来我林府是何用意?莫不是想?昭告外人,污了妻主的名声,好强嫁与妻主为侍吧?”

贺兰辞面色惨白,就听男人接着开口:“妻主仁善,若遇到乞丐,哪怕身上只剩几枚铜板也会给予那老人家,可能路边随便捡到什?么阿猫阿狗的,就被惦记上追到家里。”

谢鸣知红唇轻启:“于妻主而言,你?与那老人家没什?么区别。”

贺兰辞被这一番话刺激的心脏绞痛,这一切确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踉踉跄跄地?起身离开,甚至连礼数都忘得一干二净。

谢鸣知眯起眼看着男子远走的背影,心下一松,哼起歌嘱咐竹雨去衣铺裁衣。

夜深,林青云还未归家,谢鸣知有些坐不住了,他正担忧少女是不是没有看锦囊得罪某个官员了时,外面一阵喧哗。

他应声出门,就见门口停了辆马车,妻主正弯着腰要?下车,只不过一只脚没踩稳,谢鸣知的心脏险些骤停,一个瞬移到了马车附近,接过险些摔倒的林青云。

少女眼睛微弯,傻傻地?朝他笑,倒在他怀里,谢鸣知轻拽少女的胳膊,把她背到自己的身后,双手环住林青云的腿弯,向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