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第1页)
更何况如今她还光明正大的将人接了回了家。
结果他并没有说过什么,表现的与平常无异。
真奇怪,明明她应该松一口气的。可是怎么……
心里怪怪的。
有一种诡异的失落和怅然若失。
齐文周本来是想问她昨天怎么了,为什么给她打电话无人接听。
看到蒋宝缇之后,所有的问题就没了。
他是个男人,虽然还没有这方面的体验。但他也算看过无数题材的“观赏影视”
蒋宝缇现在的状态很明显。
即使她穿了高领毛衣来遮盖,可她连耳后都是暧昧的吻痕。
更何况她偶尔低头喝汤时,微敞的领口露出几乎没一块完好皮肤的脖颈。
除了吻痕甚至还有掐痕。
齐文周莫名觉得喘不上气。
虽然蒋宝缇亲口说过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但知道和亲眼见到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想到他昨天因为联系不上她而担心,她却和其他男人在……
齐文周勉强喝了两口汤也没了胃口。
“我琴日和你讲嘅你考虑嘅点样了?”
(我昨天和你讲的考虑的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蒋宝缇就心悸,她急忙起身,不顾中间还隔着桌子,伸手去捂他的嘴:“嘘!你小点声音!”
见她一脸紧张,还频频害怕地往楼上看,齐文周觉得她未免太过夸张:“你唔係讲佢中文唔好吗,怕乜嘢。”
(你不是说他中文不好吗,怕什么。)
宗钧行的中文的确很差,所以她偶尔用中文骂他几句他也听不懂。
但是昨天……蒋宝缇突然想起他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句字正腔圆的粤语。
说他是在港岛出生港岛长大的她都不会有所怀疑。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学会的?那他昨天晚上听到她和齐文周的谈话了吗?
他突然用粤语和她说话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告诉她,他们说的话他全部都能听懂吗?
这件事就像是一个循序渐进的恐怖故事,明明没有鬼,也没有任何可怕的情节。
但就是越往细处想,越觉得可怕。
蒋宝缇甚至忘了自己的手还放在齐文周的嘴巴上。自己此时站直了身子,隔着一张窄长的餐桌,往他坐的方向倾倒。
甚至连手臂不慎碰翻了花瓶都不知道。
花瓶里的水从桌上流到地上,那几只新鲜采摘的雅典娜也从花瓶中跌落出来。
工艺繁琐的铜鎏金青瓷花瓶,源于十八世纪,是东西方结合的产物。
如果蒋宝缇稍微对花瓶有一些了解,就该知道这个被随意放在餐桌上充当她的用餐装饰物的花瓶,曾经在拍卖会上被一名私人买家以二十八万美刀的价格售出。折合人民币两百万。
如果她知道的话,或许会将其小心翼翼地抱回自己的房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