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里不一的疯子们(第1页)
金发美人抱他的力度很重,让他喘不过气来,陈闲动了动肩膀,推拒着美人的拥抱。
陈闲:“你放开我。”
金发美人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拥抱的力气徒然加重,和基努拥抱的力度不相上下。
金发美人可怜兮兮:“母亲,我叫金池,你叫叫我。”
陈闲诧异着一个女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再加上之前金池对他的态度说得上不错,陈闲的态度软了下来:“好吧,金池,你先松开我,我有点不舒服。”
金池当做没听到,抄起陈闲的双腿,把陈闲公主抱了起来。
陈闲吓了一跳:“喂!金池,你干什么!”
金池宠溺一笑,亲了亲陈闲的额头:“母亲叫我的名字了,我好高兴啊,一辈子不想和母亲分开。”
他一个成年男子,被一个女人轻轻松松就抱起来,不仅腰不累气不喘,还有闲心思吃他豆腐,陈闲顶着一个大红脸:“男女授受不清!你放我下来!”
金池自动忽略陈闲的后一句,健步如飞,说:“男女?我是女吗?好吧,母亲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母亲在外面流浪了这么久,先去洗澡,然后在吃一顿丰盛饭如何?”
金池自顾自点头:“没错,就是这样,母亲一定会喜欢的。”
金池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蓝夜和基努。
蓝夜恶毒的眼神在金池看过来的时候更甚,看着金池抱着陈闲的手臂,恨不得生啖其肉,但越是愤怒却越是忌惮着什么,只能站在原地咬破了嘴唇都不敢上前。
基努在松开陈闲之后就一直在哭,又不敢哭的太大声,只能默默留着眼泪盯着陈闲看,但却得不到陈闲的一点眼神,最后看着陈闲要被金池带走,恨不得下一秒哭晕过去。
金池的语气还是那样柔和,但看着蓝夜和基努的眼神确是冷漠,冰冷的彻底,像是看着两个死物一样,柔情款款地说:“你们两跟我过来吧,但不准离的太近。”
“不然。”
蓝夜和基努两人瞬间跪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金池飞速奔走,不愿意让陈闲闻到一丝血味,因为陈闲没有拒绝他的亲吻,金池看着怀抱里安安静静的人,内心里热潮不断翻涌,忍不住趁陈闲放松的时候又亲了一下。
陈闲捂住脑门控诉金池:“你是女生我不和你计较,但是下次不准这样了。”
金池咧嘴一笑:“好好好,下次。”
金池虽然跑的快,但是手臂的力量很稳,陈闲在他怀里没有感受到一点颠簸,金池兜兜转转带着陈闲来到了之前全是放着卵的房间。
最里面的那张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层层叠叠的帷幕拉起,那张陈闲只看过一角的床完整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那张床布置的很唯美,有着欧洲时期的富丽堂皇,床头是一块黑色的大石板,中间雕刻着一朵巨大的含苞待放的玫瑰。
金池路过那一排排的卵,陈闲发现和之前相比,卵更大了一点,里面的婴儿也长大了许多,有点类似人类三岁小孩差不多,陈闲没有看清,想再仔细看时,却被金池放在了床上。
金池给陈闲盖好被子,全身上下都用手掖好,被子极为厚重,陈闲的手脚被束缚住不能动弹,陈闲试图把手拿出来,却被金池压住阻止。
金池笑嘻嘻:“母亲,你干什么呢?”
陈闲:“那个,我不是很累,不想躺在床上,吃饭,对,我有点饿了,吃饭吧。”
陈闲感觉到金池有些不正常。
金池笑嘻嘻:“母亲,你躺着就好,一切都有我。”
金池的力量比陈闲想象的还要大,陈闲被金池压制,根本没有办法动弹一分一毫。
怎么感觉刚出虎穴又入了狼洞啊。
陈闲说:“那啥,金池,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顺溜了,之前不是讲的磕磕绊绊的吗?”
金池疑惑歪头:“跟着母亲学的啊?”
陈闲:“啊?你什么时候跟我”
金池打断陈闲:“母亲,这几天你就不要乱跑了,过几天就好了。”
“过几天,你就会记起我们了。”
金池的语调很怪,让陈闲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还想再问金池,跟在不远处的基努和蓝夜也进了房间。
金池朝两人抬了抬下巴,两人畏畏缩缩地走近,看见陈闲眼神高兴的一亮,转头看到金池又黯淡了下去。
金池神情倨傲地看着两人,指挥两人去照看卵子,两人敢怒不敢言,蓝夜拿过喷水壶对着一个卵子狂喷水:“凭什么要让我们来做这种事情!那些蜂女们死哪去了!”
基努给卵子注射着营养液,眼神确一直跟随着陈闲:“算了吧,能看到母亲就好了,在说,仪式就要开始了,我从出生起就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基努摸了摸卵子,脸蛋红红的,说:“啊~之后母亲也会这样产下我的孩子,好棒!”
金池端来了丰盛的饭菜,正一口一口喂着陈闲吃,陈闲推脱不开,像一个小婴儿一样被金池哄着喂食,吃完满满一大碗饭,又强制陈闲喝了一杯温牛奶。
说是温牛奶,但是颜色偏黄,甜度也比普通的牛奶高了几倍,陈闲不是很喜欢甜食,这个牛奶甜的让他发齁。
陈闲喝完,忍住反胃,闭上眼睛不让金池发现他的心思,金池之前的言论让他怎么也放不下心来。
果然,还是要跑,跑一次失败就跑两次。
陈闲装作困了,打了一个哈欠,金池果然立马叫基努还有蓝夜滚了出去,他替陈闲掖了掖被子之后,忍不住又往陈闲额头上亲了亲之后,退了出去。
陈闲本想装睡等金池走远了就立马逃走,结果几个呼吸间,强烈的睡意扑面而来,陈闲还没来得及反抗就昏睡了过去。
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人打扰,这时,突然一个黑影钻了进来,仔细搜寻一遍房间后放松了一口气,挺直身体慢悠悠的朝陈闲的床走去。
他坐在床沿,捏过陈闲的下巴,看着陈闲睡熟的模样,恨得牙痒痒,手下用力在陈闲的脸蛋上留下了深深的指痕。
捏完之后又心疼,啧了一声,又补救地揉了揉,忍不住怒骂了一句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