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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只有香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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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思家儿郎010慎[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10

不顾思无益的骂骂咧咧,老奴慢条斯理的朝竹管里倒油倒水,钳制著思无益的奴儿与老奴甚有默契,一见老奴将竹管拔出塞上布团,便松开力道,将思无益扳肩翻成平躺後原要退开,却发现思无益伸手要拔那团布,便又一人捉紧一手。

「你要开始觉得肚子闹腾了,才能将塞著的取出来。」老奴此时,正拿个又大又长的石雕男形,擦上有花香味儿的油膏,「等蹲完便桶排乾净了,还得通个两回清水,才够乾净。」

「你们这几个龟屎蛋,死了活著都欠人操的,老子这都任凭搓圆搓扁这麽久,到底还有完没完?」

後门大敞让竹管由外朝内捅了三趟,由内朝外排出脏污三趟,最後还插上那根硕大的男形艰难的撑著,平躺忍怒,随老奴将他全身摸得通透,全都涂上香膏。

思无益站起坐著,躺下趴著,任他们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清洗打理妆点,直直折腾上一个多时辰,宏亮亮的嗓门又吼又嚷地骂到最後,都有些沙哑无力了。

「你上头这张嘴,比下头的更脏。」老奴又拿几片花瓣形状的金箔,在思无益前额编排成灿亮的一朵金梅,仔细的掩住了的伤口,「再不静静闭上,我拿竹管通你喉咙,洗你十遍。」

「尽管你通。」挣扎不能的思无益,望著老奴捏著几片比额上的花瓣更细小的往他鬓旁贴,现下心情只想死,「最好通深点,一下就将老子的咽喉戳穿,看看你家的大郡王,有没有兴趣奸尸。」

「哼哼哼,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老奴每哼上一声,就给思无益的裸胸一下不轻不重的巴掌,「你可知道,这里是什麽都没有的军营?有这样的待遇,是因为你要伺候的,是郡王爷。」

「……老子是男的,不要贴额花鬓花。」

「哼哼哼,别不识好歹,这些都是,比肩王爷赐下的。」思无益的胸膛,很快的被打红了,「这营里有资格让我贴花的性奴,你才第三个。」

「……老子五大三粗,贴这些能看吗?」思无益忍著气,继续平声讨价,「这些金子打的花应该值不少钱,你希罕,我送你戴。」

「哼哼哼,你别瞧我不起,比肩王爷给我的赏赐,哪样不比这些比纸还薄的金片儿值钱?你再多话,我就贴你鼻梁上!」

鬓花贴在鼻梁上?脑里很是配合的涌上自己满脸金花的光景,思无益即刻不再还价,咬牙继续忍耐。

是以,当喇摩在中帐议完事回到自个儿的寝帐,看见端坐在卧榻旁的脚毯上垂著头的思无益当下,一时之间还认他不出。

「你……是比肩王遣来,给本王的小宠教导的奴妾?」

思无益摇头不语,脸依旧朝地。

喇摩扫了眼心想也是,巴耶尔泰向来喜欢纤细阴柔的少年,眼前这个块头这般壮硕,倒较像是巴耶尔泰跟前第一大将浮也罕喜欢的类型。

「再来用不著你,本王自有打算,可以回去了。」管他是谁家的,喇摩当前心绪繁杂紊乱,眼酸脚乏,只想将闲杂人等都赶出帐外,上榻好生歇息。

「……王爷真用不著奴家了?」

分明骨架粗壮,肌理阳刚,声音却又尖又嗲,直教喇摩浑身的鸡皮疙瘩招架不住。

「本王自有小宠,回去跟你的主子说,他的好意本王心领了。」

「可奴家的爷,要奴家今夜一定要给您侍寝。」

喇摩不耐了,「要你出去你就出去,别惹本王罚你。」

「罚我?您要怎麽罚?奴家已经欠您三百鞭,打完都还不知有没有命在,再多,难道您还要鞭尸麽?」

「……是你?!」声音虽然伪装过捏细拔尖了,但话里的内容,让喇摩不可能认他不出,「思无益,哈,你,你怎麽?」

被弄乾净妆点过,穿著一袭天朝样式月牙白长袍的思无益,诡异又喜感的装扮,让喇摩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找人将老子折腾掉半条命,磨掉了九层皮,脸上还贴满花,也难怪会认不出老子来了。」

思无益抬起头,“如花似玉”

的面上神情颇为自嘲,因为软筋散的效用未退,光是要勉强装出一如既往的率性,将袍摆大喇喇的撩高换个坐姿,张腿立起一膝,就让他手筋犯酸,脚筋发麻。

「真他娘的,不过是来陪你睡个觉,还要弄出这样一出这般讲究,老子要不服气,还真不行了。」

喇摩虽然合上了嘴,眼角却是笑意未减,「站起来,让本王看看。」

思无益没好气的飞眼一瞪,「这件长袍当前对老子而言挺重的,你想看,就走近来。」

「站起来。」喇摩坚持要思无益听令,沉下的声里透著警告,「不要让本王再说第三回。」

思无益咬牙哼哼,撑著不怎麽争气的腿,有些危颤颤的站起身,「看老子笑话,你很爽快?」

这件长袍的剪裁看得出不同寻常,给原来显得挺高大肩又宽的男人一穿,竟然能把壮汉变书生,让思无益显得文弱不少。

「转个圈。」

「……老子现在脚不好使。」

「转。」

「……」

因为有所求,不得不低头。人坚持要看他笑话到底,思无益再怎麽不情愿都不行。

可这一转,就给转出意外来了。

双腿使不上力的男人没有撩起又长又重的袍摆,一脚踩著,整个人就朝前踉跄,一踉跄袍摆自然越踩越紧,恰好踉跄的方向,正好是朝著要他转圈的男人,所以很轻松又理所当然的,比喇摩高上寸许又重上许多的思无益,就这样把看好戏的男人给顺手扑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