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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觊觎连然卓熠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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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頁(第1页)

下面跟了一堆回復,例如

『這個人說我哥,難道是6家的另外兩個小孩之一?前排前排。』

『她是6家小孩,我就是本省富。』

『我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啊,誰不知道6家很早之前就收養了那個beta,難道你和你哥睡一個公寓別人會跳出來指責你白眼狼?』

『可是他們不是親兄弟啊。鬼知道那個姓江的會不會有其他想法。』

江方野幾乎能想像到一周只能回家一次,周末才能拿到手機的6思橞看到這些回復會有多生氣。

然而沒到周末,這條推文再度點進去就變成了4o4。

這還是許致雲告訴他的,讓他去微博看6思榕最採訪,採訪里提到這條推文是不切實際的憑空捏造,6家絕對不允許不懷好意的人傷害6家人,給6家的名譽抹黑;穿著正裝,佩戴無框眼鏡的6思榕在視頻里鄭重其事的看向鏡頭:

「8年前6家通過合法手續收養了江方野,我們都把他當作真正的6家人來看待。通過這麼多年的相處我們清楚地了解他的為人,他是beta,或者不姓6,都不是你們捏造事實的理由。」

江方野知道,此刻占據6思榕身體的又變成了很難見到的天使那一部分。6思榕在外人面前總是給足他面子,就像很久之前和嘲笑他土裡土氣的朋友斷了聯繫一樣。

其實當時被嘲笑他自己都覺得是很小的一件事,那會儘管他已經在6家莊園生活了一兩年,穿衣習慣依舊保持著孤兒院的風格,他知道不潮流不時尚,但不認為土。只是在一次6思榕帶他出去和那些上層圈子的人一起玩時,一個a1pha笑了他一句哪來的土狗進城,被6思榕掀翻在地打了好幾拳,還是自己衝上去喊著別打了,喊了好久,才和在場的其他人一起把兩人拖開。

再下一次出去時他就沒見到那位a1pha。趁6思榕去結帳時有人告訴他,6思榕為了他和那位家世還算可以的a1pha斷了聯繫,鬥毆也沒有受到處罰;那位a1pha的父親還帶著兒子去公司和6先生親自道歉。

他很早就發現6思榕這點。6思榕不允許別人像他自己一樣對江方野展露出高高在上的姿態,也不允許別人議論江方野一點;而他自己卻像7,8歲小孩一樣,總是不厭其煩地把名為江方野的這塊拼圖拼好,又隨意打碎,再拼好,循環往復。

等江方野學會的詞多了,思想也稍微成熟,他給6思榕這些行為統一定義為,頑劣。但這個詞在他這裡是中性詞,不好不壞,因為他已經習慣。

思索一會,還是打開微信給6思榕發了句謝謝。這個點對方回的很快,問他謝什麼。江方野點了點屏幕,片刻後回復到,謝謝所有的一切。隨後沒再等6思榕的消息,關燈上床,回味著之前的視頻,安心地閉上眼。

第二天他是被微信語音吵醒的。迷糊地接起,組員高分貝的質問從電話那邊傳來穿透他的耳膜:

「江方野,幾點啦?不是你說的這個時候見嗎,怎麼過了半個小時還沒出現?!」

「啊?噢噢噢,不好意思,我可能是沒聽到鬧鐘,馬上來,馬上來。」掛斷電話看了眼時間,已經快1o:3o,離鬧鐘響起的時間確實已經過了很久。急急忙忙起身,想要走動卻發現自己全身沒力,竟是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去。

緊接著他敏感地發現自己身體哪裡變得有些不一樣。後頸腺體處像是在灼燒般的疼,頭暈到看東西出現重影,身體上所有的熱量似乎都浮出皮膚,很快整個人就燙的像是在燃燒。

昨天是不是忘記吃藥的想法狂風驟雨般湧入江方野的腦海,他著急起來,絕對不能再出現像之前那樣,停藥結果暈過去的情況。試了幾次,最後從地上硬撐著站起,就著昨天打了沒喝完的水快咽下腺體治療藥。又胡亂地打開幾個抽屜翻出退熱藥服下,在心裡不斷地祈禱藥效趕緊發揮。

整場討論他都被折磨地有點心不在焉。藥是起了作用,但效果甚微。為了不讓下身不斷溢出的體液溢出衣褲,他一直在努力夾緊雙腿,小幅度地摩擦著。好幾次組員問他有什麼意見,得到的回答都是有氣無力地一句我也覺得行。

「方野,你。。。。。。你沒事吧?你平常不是很積極的麼,今天怎麼。。。。。。?」坐在旁邊的女組員擔憂地拍拍他的肩膀,隨即驚訝到,「呀,你怎麼這麼燙?你,你發燒了嗎?」

一時間所有人看過來,江方野尷尬地擺擺手,小聲回答:

「今天早上起來就這樣,我也不知道怎麼了。。。。。。」

可能是他的臉色太明顯泛著不正常的紅,組長都不太好意思繼續討論下去。2o分鐘左右匆匆結束了會議,說會把下一次討論的時間和內容發在微信群里大家記得查看,便宣布散會。江方野撐起身的同時差點因為沒力又摔一跤,被一旁的組員扶住,關切地問要不要送他去醫務室。

「不用,不用,謝謝你,我回宿舍吃藥就好。。。。。。」推門離開前瞥了一眼椅子,確定沒有奇怪的液體痕跡留在上面。他覺得再多在外面待一刻就會夾不住,黏液即將順著褲管滴在地上。

剛準備上樓回宿舍的時候江方野被宿管叫住,本就暈暈乎乎的他根本看不清楚面前的場景,只知道對方的嘴在他臉前一張一合,斷斷續續地聽到幾個音節:

「信息素。。。。。。很濃。。。。。。發情期。。。。。。抑制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