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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让傅党自内心敬佩与喜爱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也是崇尚“头破血流也要战斗”
的莽夫。
今日操练的强度比往日更大。
散值时,傅希言满脑子都是腰酸背疼腿抽筋,想服巨能钙,想吃脑白金,想坐在爸爸怀里唱为什么满天都是小星星……唉。
朱宇达从后面追上来:“四少,你明日休沐。”
傅希言露出惊喜的笑容:“这太突然了。”
“白天休沐,晚上值夜。”
傅希言:“……”
傅希言收敛笑容:“这太突然了!”
朱宇达和他相处了几日,深知他的痒处,补充道:“夜晚事少,还能找时间眯一会儿。”
可傅希言被忽悠多了,再也不是当初的傻白甜。皇宫大院,门禁森严,又有楚党在旁虎视眈眈,能眯多长一会儿?眨眼眨个慢动作?饶了他吧!作为一个胖纸,日夜颠倒会让他亚健康的身体雪上加霜。
傅希言一到家就央求傅轩开后门,把他调离值夜的岗位,当然,如果能给个长假让他在家修复一下被楚少阳吓裂的玻璃心就更好了。
傅轩正想说说今天的事,闻言道:“说说他怎么吓你的。”
说起这个,傅希言就来劲了,声情并茂地描绘着楚少阳“逼良为娼”
时的凶狠与狡诈,着重突出自己当时内心的彷徨与无措。
傅轩说:“简而言之,你用投机取巧逼平了他?”
傅希言不高兴:“一场叔侄,说‘投机取巧’未免有些不太好听。”
“呵。一场叔侄,我岂会只‘有些不好听’?”
傅轩脸拉得老长,“你简直胆大妄为,竟敢答应锻骨期的邀战!若非楚少阳年轻脸皮薄,只怕等我到的时候,就是白人送黑人了!”
傅希言觉得这话说严重了:“当时这么多人,朱叔叔也在……”
“怎么?你还想大家为了你在皇宫聚众械斗,全都被拉出去砍头不成?”
言重了言重了。傅希言耷拉着眼皮:“我不至于这么招人恨吧?”
傅轩冷哼:“楚家人一向心胸狭窄。”
所以他故意以“境界压制”
大欺小,将楚少阳的仇恨拉过来,为他的傻侄子分散一些注意力。
傅希言沮丧地问:“我是不是自作聪明,弄巧成拙了?”
“倒也不必太担心,自我打败楚光,就与楚家结下仇怨。”
傅轩看着一脸郁闷的傅希言松口道,“明日你照常上值,值夜之事我自会安排。”
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傅希言放心地回去研究香皂了。
傅轩回房换了身衣服,转头就去找傅辅。
傅辅正在书房品尝着几位姨娘送来的点心,见他面色凝重的进来,心情跟着沉重起来:“老四闯祸了?”
傅轩说:“这暂且不说。”
果然闯祸了。傅辅嘴里的糕点一下子就不香了,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刀架上。 “楚家最近可能有大动作。”
傅轩的话将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嗯?”
傅辅说,“楚光不是还在养伤吗?”
傅轩简明扼要地说了下今早生的事:“楚少阳是楚家新一代的杰出子弟,他入羽林卫,绝不会是一招废棋,我已托张中官暗中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