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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松了手,察觉到他的手离开自己不知多红的臀瓣,周喜弥伸手揉着自己遭罪的屁股,他也伸手,不偏不倚覆在她的手上揉捏她的臀瓣
“你该的。”
蒋煜面无表情道,说完他的手指顺着臀缝向下探去。
周喜弥屁股往下一沉,不给他手指留一丝缝隙,无措道:“还在车上。”
“嗯,然后呢。”
他充耳不闻她语气里的拒绝之意,自顾自解她衣服,她按住他的手企求:“我们很快就到酒店了,再等等一会好不好。”
蒋煜不说话,手上的动作加快
“周喜弥,别扫兴。”
他说。
几次呼吸后,她放下双手。
蒋煜将人放在皮质座椅上,他仍然衣冠楚楚,身下的她浑身赤裸,纤细的手臂挡着脸不知道在害羞什么,间隙中泄出的呜咽声总让他幻视十九岁困在小巷里的周喜弥。
潮红湿润脆弱。
像极了路边紧闭花朵深处悄然腐烂的花蕊,萎靡探出头的柱头猩红,边缘颜色水光潋滟晕染开,他拨弄会想起了冰箱里那质地细腻,油光耷拉的红腐乳。
周喜弥爱吃红腐乳,总是切五分之一的红腐乳盛出来,吃生菜时沾一点,吃玉米时沾一点,总之什么难吃的减肥餐,只要沾上一点红腐乳她就能咽下去,看着怪异得很,她却能吃得津津有味。
他是北方人,吃不来味道奇特的红腐乳,在他眼里红腐乳就是一块块裹满果酱的鸭血,闻上一口他都水土不服。
她还推荐给他,说红腐乳吃了对身体好,最主要的是能预防老年痴呆。
讲这句话她的坏心思差点直白的翻译成字幕,他看破不说破。
少女的小调皮是令人愉悦的,不像现在,闹了脾气如果不出事便不来找他。
周喜弥手紧紧扣着椅背,视线内的蒋煜再度俯下身,随着他动作落下来的衣料如鬼魅邪祟覆在她身上。
“叫大点声。”
蒋煜命令她。
她没多余挣扎和推脱,他说什么她就做,当变了调的分贝即将突破隔板时他又伸手捂住她的嘴。
车窗上的倒影愈加激烈,谁都没想到情事会在车上发生,车上并没有事先准备避孕套,当她察觉到蒋煜没有停下的意思后心脏不由得慌起来。
“蒋煜,不要在里面。”
她哀求。
蒋煜没管她堪称卑微的请求,架着她的双腿全数留在里面。
车内一阵起伏不定的喘息声,谁都没有说话,周喜弥紧紧攀住他的肩膀不愿松开,他干脆将人托起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