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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征認可蕭蒔的話,誰讓這傢伙腦瓜子比他好使。聽他的准沒錯。
三人到了被燒毀的藏經閣,到處都是經書被燒毀後留存得到灰燼。外圍房間搖搖欲墜,只剩下支撐房子的頂樑柱,柱子被燒的焦黑,散發出一陣刺鼻的味道。
「喂!你怎麼看?」霍征看著拿著手帕做作的蕭蒔,沒好氣的問道。
蕭蒔忍受著難聞的味道,「突然放火,事先沒有做好準備。」
「誒?你怎麼知道的?」溫南芥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這個動不動就咳嗽的男子,能跟她身邊這個霍小將軍這樣說話,身份一定不低。
「咳咳……」灰塵有點大,蕭蒔忍不住咳嗽起來,但還是給溫南芥解釋道:「很簡單,你往窗戶那邊看,窗戶上的腳印略顯得有些凌亂,窗戶也是被強力破開的,可見兇手並沒有提前計劃好。」
「咳咳咳……」蕭蒔緩了一口氣繼續道:「再者說,你看,僧人們救火大多是在外圍,藏經閣深處只受到不大的損失。試想一下,如果你是兇手,既然有能力潛入寺廟,那為何不在藏經閣內部放火,要知
道,越是……」
「越是靠近裡面,就代表經書越重要。」蕭蒔勉強說完這樣長的一句話。
溫南芥順著蕭蒔的思路往下走,自語道:「你的意思是兇手真實的目的不是藏經閣,是為了掩蓋他真正的目的!」
蕭蒔誇獎著,「姑娘甚是聰慧。」
溫南芥羞澀的摸了摸腦袋,「哪裡,我都是順著你的話說的,論聰明還是你最厲害。」
霍征不在意的切了一聲,「你知道就好。」
「你!你一天不說我能死是吧!你要跟我對著幹怎麼不見那位姑娘在的時候跟我干,那位姑娘走了你來勁了。」論嘴皮子溫南芥打遍京郊無敵手!
霍征被懟的劍眉豎起,「你再給我說一個!」
溫南芥不讓勁兒,掐著腰,「怎麼了,本來就是還不讓說了,你再說啊,再蹦出來個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啊。」
蕭蒔在一邊看戲,她覺得姜知君還是保守了,這是把霍征剛才說的話給送回來了。惹不起惹不起。
「我可不想再你這瘋子廢話,哼!」霍征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蕭蒔心中忽然湧出一種奇怪的感覺,果不其然。意外對上溫南芥的眼神,蕭蒔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還未請教公子名諱。」溫南芥頭一次掐著嗓子開口。
雖然溫南芥在蕭蒔心中還是嫌疑人,但是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在下姓蕭,單字蒔。」
「哦哦,那就叫你蕭公子了。」
「按大朔律法,溫姑娘應稱呼我們家爺為蕭世子。」長蘭毫不客氣的說道,這都還是便宜溫南芥了。
長蘭也幸好自己開口了,畢竟公子跟世子的差別那可是大大的。
第32章限時追兇
長蘭的話倒是把溫南芥鬧了個大紅臉,羞愧的低下了頭。
「溫姑娘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吧。反正都是要一起辦案子的。」原本蕭蒔是不打算制止長蘭的,可就在溫南芥低頭的那一霎那,像極了她熟悉的人,可究竟像誰,她卻是想不起來了。
聽到蕭蒔的話,長蘭是按下心裡得的震驚,面上不顯,不過是回到蕭蒔身後。
而另一邊的溫南芥則是開心壞了,歡喜的應答道;「好。」
就是這一笑,讓蕭蒔怔住了,杏眼裡清澈的倒映著蕭蒔的身影,那眼角上的疤痕讓蕭蒔猛然想起,那,那是!沈祥瑞!不,不可能!除非真如她猜測的那樣沈祥瑞是女扮男裝,可是這一切都是猜測啊!
蕭蒔心裡驚濤駭浪,胸口猛烈的跳動,面上潮紅,豆大的汗水瞬間從蕭蒔額頭上滑落。
「誒,你怎麼了,你還好嗎?」
溫南芥見蕭蒔突發這狀況,著急忙慌的,然後就看向了長蘭,好似在長蘭這裡才是主心骨。
長蘭果然不負眾望,手攙扶過蕭蒔,攬過她往房外走,蕭蒔在長蘭耳邊蕭蒔說道:「沒事,給我告訴長權,這次我要溫南芥完完整整的事跡。事無巨細!」
蕭蒔在事無巨細上加重了語氣,像,太像了。
「咳咳咳……」蕭蒔的咳嗽引起了霍征的注意,連忙迎了上去,關切道:「怎麼了這是,是不是那女的氣你了?」
蕭蒔搖搖頭,替溫南芥解釋道:「不,不是……」
長蘭接過蕭蒔的話,「裡面灰塵太大,爺身體受不住。不關溫姑娘的事。」
溫南芥依舊是不讓勁兒,「喂,你聽到了嗎,不要總是把別人想的那麼壞。」順帶還關心了一下蕭蒔,「蕭公子你還好吧?」
蕭蒔安慰著溫南芥,怕把她嚇到了,「沒事,老毛病了,讓溫姑娘受驚了。」
「沒事就好。」溫南芥確實是被嚇到了,說的好好的話,人突然就這樣犯病了似的。
霍征倒是驚訝蕭蒔與溫南芥的關係,他知道蕭蒔雖然看著溫柔隨和,實際上他邊界感很強的。是誇他眼前的女子有幾把刷子麼?
「行,我派人查著蹤跡。你先休息一會兒。」俗話說的好,兄弟哪有隔夜仇,蕭蒔不在乎,霍征又因為可憐蕭蒔,二人之間的矛盾就這樣不翼而飛了。
可是這筆帳不會消失,會越來越多。
溫南芥緊忙接著霍征的話,「我也去,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查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