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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娇里嫩高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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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页(第1页)

他低头,很快找到她红艳艳的饱满蜜唇,用力地——

咬了一口!

廖顶顶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尖叫卡在喉咙里,眼角立即疼得涌出眼泪,刚要挥过去拳头,他已松开她,伸手从车后座取来一个牛皮纸信封摔到她脸上。

“我才是吓了一跳那个人呢。廖顶顶小姐,麻烦你解释一下,三天前你也在山西,还跟踪我一整天,请问有何贵干?”

手忙脚乱地翻开砸过来的信封,里面滑出来一沓簇新的照片,廖顶顶一惊,两只眼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上面居然是各种角度的自己。

“你凭什么找人拍我?”

她大怒,竖起秀眉,扬起手将照片一张张从中间撕开,乱纷纷在他面前扔掉,

“先别急,我的人发现是你先跟着我,然后他们才跟着你。怎么样,没想到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沈澈按住廖顶顶的肩头,困住她柔软的身体,轻易地只用一只手就扣牢她的两个手腕,猛地一提,将她的手固定在头顶上方,使她不得不抬起下巴看向自己。

她一怔,顾不得疼,恍惚间回忆起当年,他也是这么恶狠狠地抓住了自己的手,咒骂道:“你这个女人真是自甘堕落!这么年轻,你难道想死在这个荒郊野外的加油站里吗?!”

那个狭小的西部加油站,人迹罕至,身无分文已经走投无路的廖顶顶哆嗦着躲在一角,掏出最后一小袋存货,打算在灭顶的飘飘欲仙中结束自己荒唐可笑的十八岁。

她闭着眼吞了一口烟雾,浑身湿透了一般不停地冒虚汗,指间的烟都快夹不住了,狠狠嘬了一口,再一口,等她恋恋不舍地将烟蒂踩在脚底,滑□子坐下,刚要闭上眼享受接下来的阵阵快感时,忽然有人走过来了!

来人正是沈澈,她偷窥过无数次的男人,对方却根本未曾认出来过自己,更不要说有更深一步的接触。

因为吸毒,加之离家出走近半年,廖顶顶消瘦得几乎不成人形,披散着头发瑟缩在肮脏的地上,好几天没洗漱的她看起来又脏又臭,几乎像个乞丐。

就算是亲生父母,怕也认不出这是廖顶顶,更遑论恰好经过这里的沈澈,他只是忽然心生怜悯,难得地多管了一件闲事。

甩下一张钞票,数目刚好够她吃一顿饭,再买一张回程票,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然,你要是想死,这钱也够你买把锋利的刀了断自己。幸好死在美国,别脏了祖国的土地!”

握着那轻飘飘的纸币,廖顶顶苦笑,两个人仅有的两次交集,他竟每一次都给自己钱,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无意。

只是她没去死,她舍不得用他给的钱去死。

“我只是认错了人,以为你是一位故人,当时心急,没顾得了太多。”

她泪珠盈睫,思及往事满腹心酸,只得哽咽着回答沈澈的问题,别过头去努力不看他。

“哦,那你这位故人现在又如何了,为何不和你联系?”

“不知道,我早就找不到他了。”

廖顶顶嘴唇动了动,眼神有些失焦,是的,她早就不是当初的自己,又怎么能希冀他还是过去的他?

沈澈显然不信,捏着她手腕的手劲儿又重了几分,见她疼得脸色煞白却不求饶,不禁有些泄气,这女人和简白珂一个德性,倔强,嘴硬!

想到简白珂,他更添了几分心烦意乱,不想再问下去,刚要松手,裤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原来是刘局的会议结束了,找他和廖顶顶一起用午餐。

“抱歉刘叔叔,我这边突然有些急事,改天我做东请您吃饭赔罪。”

不由分说地挂断了电话,沈澈挑挑浓黑的眉,面前女人的沉默和淡漠犹如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捏住了他的心脏,缓缓收紧,他并不会觉得很疼,但却无法忽视,极不舒服。

“廖小姐,看来一切可能都是个误会。那,我之前的提议你不妨再考虑一下……”

他眯眼轻笑,脸上的表情变化得极快,前一秒还想要她死,这一秒竟又来主动相邀她做他的短期情人。

“抱歉,沈先生。”

廖顶顶回转过神思,听清他的话,从他撤去力道的手中收回自己的手腕,只见上面已经红了一圈,勒得很疼,正色道:“我不会出卖自己。”

“是嘛?是不会,还是觉得自己值得更高的价格,所以等着奇货可居?”

他挑起她下颌,看着她精致的五官和无懈可击的妆容,打量的眼神有些露|骨和大胆。

忍下想要推开他的冲|动,廖顶顶做了一次深呼吸,一口气连贯出声回答道:“沈先生,如果您再咄咄逼人,我会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汇总为书面材料呈送给美国的司法机构,一方面是对你向我进行性|骚扰的控诉,另一方面则是你利用私权试图贿赂中国政府工作人员。想必这两条都会令你接下来感到万分头疼。请问,你还要继续吗?”

他一顿,没想到她会这样有备无患,这一仗他还是大意了,于是输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起早去爬黄山,今晚我想早点儿休息,坐了七个小时的长途汽车有些晕车。

谢谢大家的留言,我希望等我从山上下来能看见更多的领导留下脚印,嘿嘿!

☆、又伤又堕落(1)

现代女性就是这一点好,只要化了妆,流血不流泪,廖顶顶也是如此,虽说在沈澈的车里受了莫大委屈,但在外人面前丝毫没有表露出来丁点儿蛛丝马迹。

哪怕是在刘副局做东的酒桌上也是如此,酒照喝,俏皮话儿照说,一样不少,礼数做到样样不差,任谁也挑不出不妥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