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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清圆这会儿还有心肠想别人,“我找机会跟……祝希悦聊,你,不准为了杭天,调她走。”
冯镜衡来尝她四片唇里的甜言与密语,“嗯,这么中意人家。”
栗清圆毫不掩饰地点头,她咬了他一下,箍得冯镜衡半边身子又酥又麻,再听怀里的人斩钉截铁道:“我喜欢祝希悦,我要她替我监督你。”
“以什么身份?”
“你管我!”
身后的人一时骤烈的热情,冲笼而出。也仿佛要把任性骄矜的人钉死在这片墙上。
没几下栗清圆便站不住了,她捞住横在她胸前的手臂,当她的浮木。
冯镜衡干脆拨她掉转过来,一边低头看着他们在那接吻一般,一边替她回答刚才的问题,“以未来的老板娘身份,好不好?”
外面暴雨如注。栗清圆觉得里面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们抵在的这一处,地板上一片水渍。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
他再在那濡湿里故意踟蹰,栗清圆哪里还顾得上他说了什么,只含含糊糊地点头,说,好。
栗清圆每每这个时刻的肯定或者应答,都是屈服的。然而,她越屈服,始作俑者越面目全非,甚至是狰狞的,狰狞的占有且吸髓。箍着她,狠心抛弄得那几下,看到的栗清圆有点失神,灵魂出窍了,他忙来安抚,口里不停地喊她,圆圆……
他也求着她喊他。
栗清圆坚持地闭紧嘴巴,有几声从牙关里头溢出来,听得人骨头都空了。
她生怕掉下去,一直夹在他腰上。
冯镜衡不依不饶,她便也捧着他脸,不肯他乱动,问他问题,“席上那会儿,为什么要把蛋糕给我?”
“要你过来。要你只属于我。”
栗清圆呸他,又开始乱发癫了。
“千真万确。和你的‘长命百岁’一样真。”
一颗心瘫软成模糊一片。
冯镜衡抱她一时跌坐在床尾凳上,栗清圆在潮水终究倒灌过她呼吸之际,在心里是承认了的,那一刻,那人声鼎沸的交际窝里,冯镜衡是有几分卓尔不群的,他把蛋糕留着给她的样子,是真的有几分……Daddy的。
晚上,栗清圆教冯镜衡做中式炸猪排的时候,发现少买了淀粉。
主动研学的人便撑伞亲自去管行政厨房那头借,等他借到回来的时候,栗清圆那头已经在煎三文鱼了。
有人很不满意,径直过来关了火,说好的,今晚全程她场外指导,他来站锅!
“你这样中途插一手,到底算我作弊还是你舞弊呢?”
栗清圆懒得理她,“随便吧。我等你做出来,我要饿死了。”
冯镜衡拿零食给她吃,要她到边上看着,别沾手。
这个天蝎座的二世祖,不仅有点神经病,还有点强迫症,他出门前正准备磕鸡蛋打鸡蛋液的,栗清圆这会儿工夫给他已经打好了,他不答应,表示凡事事必躬亲才有机会切身复盘。
于是,从冰箱里又拿出两只鸡蛋,上来一个磕得有模有样,结果分壳的途中,连壳带液地全蹦蹬仓到地上去了。
栗清圆眼前一黑,抓紧一包薯片,认真当晚饭吃起来。且心上考察期的Daddy荣誉称号,她觉得可以当没事发生,撤回罢。
第6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