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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差。”
冯镜衡笑出声,就这么抱着她,由着她伏在他身上,说话时,胸腔里的声音先穿透到她身体里。“圆圆,我好喜欢今晚。”
“就像你说的那样,越废寝忘食,明后天就越富足。”
“你不用回去的感觉真好。”
“突然发现今天桌上丢失的也没那么重要了。”
栗清圆撑手在他胸前,看了看他眼睛,问他,“丢失什么了?”
“一笔生意。那么你呢?”
“我什么?”
“我回来前,你睡在沙发上,哭过。”
栗清圆伸手去抹他脸上的水珠子,不无点头状,告诉冯镜衡,也没什么,和向女士辩驳了几句,因为妈妈至今还是不肯谈小舅的取向。
她觉得是耻辱。甚至怕她的那些朋友议论、诟病。那些年,向宗不成家,向项的那些姐妹无非是说小弟读书多,眼光高,又忙得很。
“你妈知道汪春申吗?”
栗清圆摇头。“她连小舅都不肯同我谈,更何况别人。”
冯镜衡一时沉默。
栗清圆继续说她无端哭的原因,只是觉得也许小舅那样去了,对他来说是解脱,不然,他要怎么面对后面的十几年呢。怎么向世人告解他的“错误”
呢。
冯镜衡宽慰道:“时代是进步的。人的认知也是流动的。连我们家虞老板都能反思婆媳关系,谁又会一成不变呢。”
“那假如你喜欢男人,你妈会怎么样?”
“我不回答假设性问题。”
栗清圆怪他狡诈,即刻来拆穿他,“那假如我妈逼着你现在就要和我订婚,否则就不准我们来往,你要怎么办?”
“订啊。这样的好事又为什么不呢。”
栗清圆撩水浇他一脸。“你不回答假设性问题的呢。”
“嗯,不回答与你无关的假设性问题。”
某人稍微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