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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只有风知道梗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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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第3页)

“我相信,它对我帮助很大。”

我说“这另一位先生,您还能记得起他吗?您知道他是谁吗?”

“他看上去像个意大利人,但也可能根本不是。说英语带口音。不引人注目的那种。比赫尔曼先生年轻。另外,我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他。有可能他不久就回他的房间了——或者去了别的什么地方。”

“这席谈话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

“肯定是在半夜左右。有可能还要晚些。”

据保安公司的那位弗雷德-莫利托尔讲,赫尔曼先生于零点三十分左右来到他的银行里,心绪不宁,几近精神崩溃。

“您帮了我很大忙,卡灵先生。我不能就这么接受这一帮助。请您允许我为此支付您一笔报酬。请收下!”

“绝对不行。”

他说。

“卡灵先生!”

“我说绝对不行!可您知道吗?我有个小女儿。她想要个男的布娃娃。那对面有一家玩具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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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知道了!”

古斯塔夫-勃兰登伯格瓮声瓮气地说道“我早就知道了。我说过,我的尿!我们的朋友赫尔曼,他还真是干了坏事!他的一位同事知道了情况。这一下赫尔曼失去了理智。后来后来一切都吻合,罗伯特,一切都相互吻合!我对你讲,我从一开始就对了:这是自杀。我们渡过难关了。”

“但我相信,我们还需要一些细微的证据。”

我说。

“你必须马上回戛纳。”

勃兰登伯格说,掸净他腹部的衬衫。

“我必须做什么?”

“我们这下不必问其他的那些银行家了。我们知道得够了。弗里瑟三小时前给我打来了电话,克斯勒在戛纳工作,他允许你的朋友拉克洛斯使用装有防窃听装置的电话跟部里联系。拉克洛斯请弗里瑟打电话给我,通知你。”

“干什么?”

“他想要你去那下面,越快越好。一个警方的线人给了他们线索。事关几个阿尔及利亚人,他们全住在博卡——你知道,喝醉酒的基尔伍德喊过,一切都开始于博卡的一个阿尔及利亚人。”

“对,怎么了?”

“等他们一查清楚,就会进行一场大搜捕。如果他们逮到了合适的阿尔及利亚人,他吐出了真情,我们这案子也许就了结了。喏,我干得如何?”

“你做得真了不起。”

我说。我只能想到昂热拉。

这一下我又要回到她的身边了。“我马上就飞。”

我说“今天还有飞机吗?”

“对,但是很倒霉。”

古斯塔夫说。

“这话什么意思?”

“罢工,”

古斯塔夫说“法国的铁路工人罢工,地勤人员和飞行员也在法国的机场上罢工。你不能坐火车去,也不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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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拉!”

“罗伯特!你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快活!有什么好消息吗?”

“对,昂热拉!我去你那儿!”

“什么时候?”

“尽可能快。现在已经太晚,没办法可想了——快半夜了。但后天中午我就到你身边了。”

后天中午——那是星期六,六月三日。我离开了十三天。十三天!它们让我感到像是十三年,像整整一生。而现在,现在

“我的天,罗伯特,可我们这里在罢工!到处罢工!你不能飞!你也不能坐火车!”

“噢,不要紧,我能。”

我说“德国和意大利没罢工,火车还开。你只需开车去意法边境,去文提米格利亚。我赶到那里,你得在那儿接我。那儿离戛纳有多远?”

“不足两小时,罗伯特!你明天何时到达文提米格利亚?”

“不是明天。后天!十二点五十五分。不过当心!这是意大利的夏令时!”

“我会在站台上等!我会大声喊,让所有的人吓死!我后天一大早就出发,保证准时到达文提米格利亚!”

次日上午,我又一次去了环球保险公司找古斯塔夫,听取指示,让人家将新的钱换成旅行支票。我妻子既没给我也没给他而且也没给其他什么人打过电话,我对她一无所知。我跟我的朋友、律师保尔-冯塔纳通过电话,寄过去一份委托书,委托他的一位雇员在我不在时定期去取寄到“洲际酒店”

的所有邮件。有可能是律师来信,也可能是法院来函。那我们就不能错过期限,不然就会在我缺席时作出判决。当我跟他讲话时,冯塔纳在电话上寡言少语。“我将拆开所有的官方信函。请给我你在戛纳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