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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转让长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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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第1页)

说着他从alpha身上起身,怕熏到闻禾与,麻溜儿地从衣柜找出一条内裤挤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就穿了条内裤,身上的水汽甚至没完全擦干净便钻进了被子,闻禾与似乎是被他这么一闹腾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支着身子坐在床头,手里捧着部看上去很厚重的书,翻开了几页。

事情一件件顺利地解决,宋胜意想到后面的安排精神越发亢奋,见闻禾与不搭理自己,他越过alpha上身,替他合上腿间的书本,整个人差不多塞进闻禾与怀里,来回动了几下,争取对方的注意力,“你闻闻我身上还有酒味没有?”

“没有。”

闻禾与摸了摸他没擦干有些扎手的发茬,扯过被面的毛巾替他擦起来。

宋胜意两腿一跨方便alpha动作,直接坐到了他腰上,闻禾与扯着毛巾的指尖一顿,看着oga大半敞在空气中的肌肤,“不冷?”

宋胜意跟个泼皮猴子似的,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溅到alpha脸颊,抬手替他拭去,笑眯眯的,“不冷。”

闻禾与看他一会儿,眉梢有转瞬即逝的笑意,在他肩头披了一件自己的衬衫。

他的整张脸被毛巾兜了起来,宋胜意凑上去吻他,一边含糊着,“我都说清楚了,和顾砚。”

宋胜意感觉到身下的人明显僵硬了一瞬,他撤开吻去看alpha,闻禾与低着头的神情让人分辨不清,“你怎么了?不开心吗?是不是我吵到你睡觉了。”

宋胜意跟小狗舔人似的,一连凑上去亲了好几口,最后才恋恋不舍地问人。

闻禾与掌下抓着宋胜意的肩胛骨,将人扣紧,往自己怀里按了一些,嗓音低低的,“没有,我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你真的回来了。”

宋胜意笑他,“那你还舍得一直睡办公室,我以为你要跟我闹上半个月呢。”

他掀开被子,伸手进去摸了摸,一双眼睛亮闪闪的透着光,“你要不要在别的地方感受一下你老婆真的回来了。”

闻禾与笑了笑,拿开了他那只调皮的手,转而亲了亲宋胜意的唇角,“明天早上我想带你去做个体检。”

宋胜意被按住动作,但对只亲唇角的尺度不怎么满意,自己把嘴巴凑上去啄了几口,“行,正好明天下午我约了以前的同事见面,有的结果出来慢你替我领一下。”

闻禾与被他今晚的热情势头搞得有点没办法,将人按回被子,无奈地笑了两声,“真的没喝酒吗,怎么看着醉得那么厉害?”

宋胜意偷袭似的在他脸上邦邦亲了两口,扯过身上的被子盖住大半张脸,笑得透着股傻气,“因为高兴,嘿嘿。”

闻禾与看着他没说什么,目光贪恋而苦涩,最终关上灯,将人圈到自己怀里,摸了摸对方平坦的小腹。医学上,胎儿为了自保会促进母体分泌一种激素,让oga不自禁地依赖alpha,归属于他的家庭。

宋胜意这几天的反常会是因为这个吗?闻禾与下巴抵着oga脑袋上那个圆圆的发旋,一夜未眠。

第二天闻禾与开车带着宋胜意去医院,路上,副驾驶的宋胜意忽然侧过头说,“今天你的信息素味道好像浓一些。”

闻禾与面色不改,“是吗?”

宋胜意点点头,“比平时明显一些,不过也有可能是车内空间比较狭小封闭,正常信息素浓度不会时高时低才对。”

“可能吧。”

闻禾与附和笑了笑,将车窗打开一些透气。

到了医院,闻禾与提前预约好,走完一趟流程,两人拿着目前陆续出来的单子去了诊室见责任医生,医生先是简单看了些报告单,说没什么问题,随后目光扫过两人,叫身边的一个小护士领着宋胜意去拿片子。

把人支开,诊室的门重新关上,医生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擦了擦重新戴上,“你想问什么?”

“接受过腺体植入手术的oga在受孕方面有什么影响?”

医生平淡地说,“这项手术还处于实验室的极危阶段,成功接受手术的患者在生育能力方面还是原先性别的水准,可以正常受孕,至多一到两胎,不过为了生命安全,保险起见,保守的一胎最好。”

闻禾与对这个解释并不意外,紧接着问,“如果受孕选择引产对oga身体危害有多大?”

可援引的病例太少,医生思考片刻,“这几乎不太可能,如果想要避免这种情况最好在一开始就做好保护措施,接受过腺体植入的患者受孕引产的生命风险不亚于最初手术的风险。”

自己的猜想被印证,闻禾与胸口越发闷重,他并不确定在小岛上两人最后做到哪里,最初是做了保护措施的,可到后面,情迷意乱,便记不清楚了。

以联邦现在的医学发展,受孕三天便能检测而出。闻禾与之前许诺过会让宋胜意有选择的自由,可如今却用这种手段意外折断了oga的进路和退路,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最坏的设想。

药瓶已经被打开,这说明宋胜意至少想过要服用,闻禾与不清楚宋胜意最终做出的选择是什么,但他放弃顾砚已经意味着妥协。

护士领着宋胜意穿过连廊,在一楼的机器口取报告单,前面排着队,护士打了个招呼后被其他病人叫走,宋胜意摸了摸身上想起把手机落在了闻禾与的口袋,啧了一声又回去取。

走到诊室,手搭在门把手上,忽然听见医生的对话,动作停顿了几秒。

“比起伴侣,你更应该关心你自己的身体状况,你的血液数据检查很不客观,体内抑制剂残留的成分非常高。”

“我想这不可能是刚刚结束易感期注射的量,从提取的样本来看,你已经注射有几个月了,”

医生的口吻变得严肃,“你知道这相当于一剂慢性毒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