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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压着她在床上来了几回,酒店放在房间里的避孕套根本就不够他用。
他还是很硬,应该说射了之后还是硬的很快,贴着她的腿摩挲,又想进来。
白乔全身骨头都是松的,拼死护住自己最后的底线,没套坚决不做了。
傅西岑掐着她的下巴翻来覆去将她嘴唇吮了好一阵,这才翻身起来。
她躺在床上,眼睛隙着一条缝望着他,却现他拿了酒店的固话听筒,她问,“你要做什么?”
傅西岑头也没回,“打电话叫人送套上来。”
“……”
最后的最后,她被迫用手帮他释放了一次。
……
第二天傍晚,舒麋跟助理急的不行,小助理急的团团转,不时拉舒麋的手,“舒姐,乔姐这一月以来都好好的,苦也吃了连委屈都自己吞下了,怎么这最后关头掉链子了?”
舒麋扶额,手边就摆着白乔的手机,说,“谁知道又死哪儿去了。”
她叹口气,一副认命的表情,“算了,她出现也好,不出现也罢,反正拍着也不乐意。”
临近开拍前半小时,黄导气得整个人脸都绿了,一旁的凳子被他一脚踹翻,“都他妈是什么东西?以为剧组是自己家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说着,他指着在场的人,“有谁知道她去哪儿了?谁知道这位大名鼎鼎的白影后去哪儿了?”
他的愤怒来的有些诡异,那架势活像雷声大雨点小。
易安作为这部剧的特别客串,安安静静地站在角落看着这一切,她想起昨天下午看到的那一幕,眼神暗了些,却也一言不。
直到场控上来跟黄导说了两句话,黄导点头,有带着黑色棒球帽的男人走进人群里,低头附在黄导耳边说着一些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见的话。
舒麋站在一边,明显地看到这位导演的表情从愤怒到震惊,再到惶恐害怕……她蹙眉,疑惑生了什么事让他如此惊慌。
易安接过助理手中的披肩,低声说,“这戏拍不成了,回酒店吧。”
果然没多久,场控宣布今晚歇工。
黄导没想到那件事没办成,他安排的两个人非但没有回来甚至还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以为是江黎川,赶紧给江黎川那边打了电话。
那头回复的是:江总没时间听电话。
黄导害怕这部戏因此就黄了,好说歹说,终于盼到了江黎川本尊。
他畏畏尾的语气让江黎川直接不耐烦了,以为出了什么事儿,说,“她就算跌落神坛也依旧是位祖宗,劳资使劲儿砸钱在她身上才肯答应我进组拍戏,这他妈要是在你这儿出来什么岔子,你就等死吧。”
黄导一听惊的满头大汗,江黎川这一个月以来都没出现过,他以为……
……
后来白乔在被傅西岑半强迫回温城的路上借他的手机给舒麋打了个电话,她将那天下午遇到那两个人的事说了,也提了女三号和黄导,独独忽略了傅西岑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