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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

他回了一句。

“嗯。”

他也回了一句。

：不想这样

“这个月，你请假了三次。”

顾时眠倏然开口。

祁珵翊闻言脸色褪去红润，他像是定住了，盯着顾时眠许久没有回话。

良久的沉默在两人对视中漫延开，许久，顾时眠观察着他的神色，冷不丁道，“那两次，是不是跟这次一样。”

祁珵翊看着他说出这句话，一瞬间，心慌起来，顾时眠在问他，语气却是笃定的。

他错开顾时眠的审量，挣扎了几秒，视死如归般承认下来，“嗯。”

语气很轻，顾时眠靠得近，他听清了。

酸涩涌上鼻间，顾时眠的眼眸模糊了，心脏刺刺地发疼。

一下子他用双手环着祁珵翊的腰肢，温热的鼻息呼在祁珵翊后背，透过衣服接触到皮肤，祁珵翊不敢动。

“祁珵翊。”

祁珵翊不确定顾时眠的态度如何，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在顾时眠环着自己的那一刻就已然崩塌。

顾时眠等了好久才等来祁珵翊细若蚊蝇的一声，“嗯。”

丢在风里就会消散的回应，如果不是顾时眠刻意注意着祁珵翊的状态，恐怕难以听见他的回应。

“祁珵翊。”

他又唤了一声。

“嗯。”

这一次回应提高了些许声调。

“祁珵翊。”

这一次，顾时眠的嗓音带上了哽咽，“我不想你这样。”

不想你总要经历那些不该有的痛苦，不想你要躲着我，不想你一个人……

祁珵翊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他只知道，顾时眠在哭。

小朋友哭起来，一点声音都没有。但就是这样，才会让他更加心疼。

他转过身，没有去看顾时眠的状态，反而把他牢牢搂在怀里，侧着脸摩挲着顾时眠的发顶。

“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

顾时眠扬起脑袋，水意氤氲了视线，顾时眠揉了揉眼睛，拂开迷蒙的水雾。

祁珵翊给他抹去脸颊的泪痕，轻声道，“不知道。”

顾时眠哑言失笑，脑袋拱了拱祁珵翊的手心，“那你还道歉。”

“嗯。”

祁珵翊的手心从顾时眠毛茸的脑袋上再次转移到顾时眠的脸，贪恋地抚摸着那瓷白细腻的脸，似是要将这种柔腻温软的触感刻在心里。

知道自己现在不管问或不问，祁珵翊都不会与他说自己的身体情况，顾时眠转而说起了祁珵翊不在的这几天发生的事。

说到不久前时，他顿了顿，自然略过被梁坤推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