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累了毁灭吧爱谁谁(第1页)
回到自己住处后,集中的注意力与训练时的兴奋在退散后,只留下了疲惫。
什么修真人士不需要睡觉的乱七八糟的已经被林月皎统统从脑子里踢了出去,走进院子的时候,顺手给一身臭汗的自己捏了个清洁咒已经是精神最后的倔强了。
整个人推开门就像乳燕投林般扑向了自己的床铺,啪的一声一个林月皎形状的大饼就做好了,累的连四肢都不想动弹。
其实非要说的话,她的大脑现在其实非常的活跃,精神的甚至能再来几次,但是肉体已经累的她连手指都不愿意抬起了。
虽说她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再次感受过她刚开始时感受到的寒冷与虚弱了,而且还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淬炼,以及修为的提升。她不应该会累成这样,但是温茗教的鞭法不知道为什么即使不附灵力,在练习一天后她就要累死了。
因为趴的时间太长感觉身体还有些疼麻后,林月皎在床上痛苦阴暗的蠕动扭曲了一会才将自己翻转过来,感觉后腰处有什么东西膈的难受,挣扎了一番才用手缓慢的去摸索。
将细长冰凉被圈成圆的东西揪出来后,还是感觉有些难受,抬眼瞄了一眼确定手中的是陪自己练了一天的银鞭后,随手甩到了地下,银鞭在地上碰撞出一声,被摔的一脸懵逼的羽蛇从鞭子上爬下来,看清自己的处境后,认命的自己往床上蠕动。
再次去摸索,一个长方形的桃花木制作的牌子被抓在了手中,费劲的将胳膊抬起,手中的木牌呈现在面前,木牌边是被雕刻出的桃花枝杈围成的边,而中间,辰南阁三个大字写的飘逸又洒脱刻印在上面。
哦,温茗离开练武场之前塞给她和钟思一人一块的,说是如果出门会用到,特意叮嘱到想挂在身上还是塞起来都无所谓,别找不到就行。
想了想还是没有像扔银鞭一样将木牌也扔到地下,用仅剩不多的力气打开胸前的坠子,将木牌塞了进去。
这一幕正好被费劲蠕动上来找自己怨种主人的羽蛇看见。
羽蛇:不是,家蛇们谁懂啊?这女人才爱了我几天就不爱了,爱一块不会撒娇的木牌子去了。
行,它懂了,早知它来它就不来了。
还没开始冲着林月皎讨伐,林月皎那双凤眸就在自己铜铃大的眼睛注视下闭上了,然后秒入梦乡见周公去了。
羽蛇气的脑袋都歪了,最后还是妥协了,它在鞭柄上当摆设被林月皎握在手里练了一天,怎么能看不明白温茗教林月皎的那套是她母亲研制出来温茗加以精化的基础鞭法。
累人是累人了点,但是只要练好了后面再学习其他招式就不会有太大问题。
算了,它大蛇有大量,不跟她这种主人计较。
扭动着身子在林月皎身旁停了下来,身躯盘起,从远处看,虽然羽蛇体积缩小,但是盘踞的位置是守护着林月皎最容易被攻击死亡的位置。
太阳的光刚刚在天边亮起一丝,林月皎就醒了。
抬起手用手臂遮住眼睛,让思绪放空了一会就起身坐了起来,感受着每个关节传上感官的酸麻感。
如同被十几个彪形大汉碾了一样。
起床第一件事,给老天翻个白眼,然后将昨天想做的事情做完,打开坠子确认木牌有被昨天的自己好好放置,视线一转看见被自己放置了很久的那封书信。
犹豫片刻后将书信取出,拿在手中端详,那行小字的吾儿钟思印在眼底,灼热又烫人,用手指摩挲着那行小字。
不知道那个小师妹究竟是不是那个信中的钟思。
昨天在练的时候,林月皎也曾有几次分心去观察过自己的小师妹,小师妹的刀在挥舞时练的是温茗教的招式,但是在有些时候刀在她手中就像是剑,挥动时有些像自己雨打飞花里的招式。
但是她并不确定雨打飞花到底是不是那位仁兄留下的自己那个王府特有的招式。
而且就算是这样,她也还是不敢确认。
某种意义上她其实并不知道怎么在这种不去询问的情况下看出小师妹的身份,她并不敢贸然给出,等再观察两天吧。
将书信妥善安放好后,林月皎关上了坠子,开始了和昨天一样的日子,知道路自然不需要温茗再来当领路人了,与钟思结伴而到凝灵亭。
不过今天有所不同的是,今天并不是王教习,王教习似乎被昨天那位大兄弟气的不轻,今天并没有来,来了一位抱着琴的美人。
美人一身青衣,盘被专门放下来了一缕,盘起的头聚在耳边一簇栀子作为装饰的头饰,手中之琴的琴弦是几缕在光的照射下泛着晶体光辉的材质,琴身通体如上好的青玉,与美人身上衣物相印称。
“我姓万,名铃,大家叫我万教习就好了,我会给大家教一段时间的音理。”
万玲弯起的眉眼看起来十分的好说话,前排自然也就有了好事之人,问起了王教习去了何处。
听到这问题的万玲眼中的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