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那条辫子那条河肥土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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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第1页)

天气实在太冷,“江青”

冻得头疼脑热,只能在批斗了两个鐘头后,把他们分别又关起来,宣佈明天由知青们继续批斗。

好在大年“初三”

是“赤口”

日,村民多忌讳出门,因而批斗延迟到初四。马脸是咸阳本地人,下午搭“江青”

的顺风车,回家洗澡休整,两个中农也回去躲避口角,只有“牛头”

还看着她。

忽明忽暗的煤油灯下,嬴洛主动和喝了一点酒,昏昏欲睡的“牛头”

搭话:“好哥哥,你原先在哪里上学呀?”

“牛头”

哼了一声:“好哥哥,好哥哥地叫,你不是还是稀罕右派小白脸。”

她佯装惊讶:“哪有?谁在我面前挨批斗,我都受不了,前几天冯继荣挨打,我心里也疼。”

“真的?”

“牛头”

笑嘻嘻地问她:“那我挨打,你也心疼吗?”

“当然了。”

她歪着头,认真地眼前人那张牛一样的脸,突然紧皱眉头,软软地倒下去。

“牛头”

把她扶起来,摸了一把她的奶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嬴洛忍着恶心,闭着眼睛喘了一会儿,有气无力地说:“好哥哥,你把我手放开吧。我前几天,叫冯长根儿踹了一脚,今天又挨打,我快要疼死了。”

“牛头”

看她实在可怜,想她也跑不了,给她松了绑。

嬴洛藉势瘫软在他怀里,也亲了他一口,笑着説:“好哥哥,你娶我好不好?我也是知青,我也读了初中的。”

“牛头”

眯起眼睛,摸了摸她的下巴,一把将她推到墻角。她顺从地解开裤子,说:“哥,我让你们打得没力气了,你自便吧……可别辜负我啊。”

“牛头”

受宠若惊,壮硕的身子慢慢覆盖上来,影子淹没了她。

她背在背后的手里,紧紧握着刚松下来的麻绳。“牛头”

亲吻着她的脖颈,她意识到机会来了,于是说:“好哥哥,我看你头发上有跳蚤,弄得我痒,我给你捉。”

“等等嘛。”

“牛头”

显然不愿意放弃亲热。

“不行,我痒。”

她娇滴滴地笑,让“牛头”

转过来,把头放在她腿上。她腾出双手,轻轻捉并不存在的跳蚤,一边揉着他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