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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宵见余昼的表情愈渐沮丧,有些底气不足地继续说,一句一句地断得有些吃力,“如果啊,我以后说话,有不顺你心意的情趋势,你可以,用一个深吻,来堵住我的嘴,这样,你就听不到后边的话了。”
余昼懵:我的耳朵刚刚经历了什么?这是型的亲吻勒索吧!我是不是应该去备个案?
第11章o11银河
◎想不出标题的一章◎
周一的早晨是个久违的晴朗日子,天是湛蓝的,云是雪白的,空气是甜润的。
闫贝贝在这样美好的一个日子里,成功递交了辞职信,光荣地成为了一位无业游民。
她通过网络把这个消息告诉余昼的时候,余昼正可怜兮兮地坐在小诊所里挂点滴,彦宵在旁边守着她。
高烧4o度,整个人跟炭火一样烫。
余昼抽了抽鼻子,情绪低落,无不惋惜,“游乐园去不成了。”
彦宵伸出手摸她的额头,觉得烧一点儿也没退下来,皱着脸皮像个小老头子。
余昼推了下彦宵的手腕,偏头对上他的视线,细声细气:“才刚输上,没这么快退的。”
小诊所的消炎药味一点不比大医院的轻,呛鼻得很。彦宵闻不惯这种味道,食指放在鼻翼下方左右擦了擦。
余昼拉他的手,他眼睛朝下一瞥,静静地等她话。
余昼咳了两声,眼睛瞟向诊所门外灿烂的金色阳光,说:“要不,你站在门口透透气?”
彦宵摇头,站在余昼身侧,继续保持着满心拒绝与排斥的状态。整个人显得不安又焦躁,时不时地查看药水是否滴完,似乎是想尽快逃离此地。
余昼也不过多劝他,左手拿着手机想要给表哥打一通电话请假。可惜手太短,划拉了半天也碰不到右下方的那个9。
第一步就拜倒在了解屏上?
余昼冲彦宵扬起八字眉,嘟着小嘴,摊开手将手机递到他面前,语调软软的,“帮我给表哥打个电话。”
彦宵吸了吸鼻子,将放在鼻尖处的手伸出去接过余昼的手机,然后眼睛盯着锁屏壁纸,大脑放空。
“你干嘛呢?快点解屏呀!”
“哦……”
彦宵嘴上应了句声,但动作磨磨蹭蹭的,按下o9两个键后,就又愣了。
余昼瘪嘴,正想说他,结果彦宵歪了下头,把刚起身想去上厕所的某位同样是烧输液的人的位置给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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