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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清一句话都不讲,他后悔极了,心跳得很快。
其实不是委屈,纯粹是疼的,生理性的泪水冒出来,邓清没打算要哭,但是看林州行仿佛突然被按了暂停一样的闭了嘴,她马上挤了挤眼睛呜呜两声,用手揉揉,并不讲话,林州行只好又说:“对不起。”
一开口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哽咽,邓清问:“怪不怪你。”
“怪我。”
很好,她极其满足,林州行查看完情况之后说:“还是去队医那里看一下,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撕裂伤。”
“你也去吗?刚才那下好像摔得很厉害。”
为了给她擦药,他挽起了一截袖子,小臂上一块很深的淤青,应该是比赛的时候撞的,身上可能也还有,林州行点点头:“也可以顺便看一看。”
“如果有其他擦伤等下也让医生一起处理。”
林州行说着收好东西,背上包,邓清试着站起来,谨慎地挪动两步,忽然脚下一空,整个人也腾空,她吓了一跳,本能性搂住林州行的脖子,他把她从身后横抱起来。
脸颊一热,邓清低声尖叫:“会有人看到!”
“不会。”
针对她的关注重点,林州行一边走一边解释,“已经没人了,我们走后台通道,看不到的。”
“哦。”
把脸埋进他的肩窝,她只想藏起来。
顺便把没干的眼泪擦在他身上。
经过医生处理又强制冰敷了半个小时之后缓解了很多,邓清坚持要自己走回寝室,慢慢挪动,两只脚受力不均,高低不平,林州行跟在她身后半步扶着,一开始很有耐心和同情心,后来又忍不住说:“你看没看过南极企鹅的纪录片。”
“你要说什么直说。”
“排成一队在冰面上面,摇摇摆摆,走着走着忽然有一只掉进洞里,你看过那个吗?”
“看过。”
邓清冷笑一声说,“我还看过两只企鹅走在一起,一只把另一只一巴掌拍进洞里。”
“哦。”
舔了一口可恶的虎牙尖,林州行眨眨眼,笑了起来,“那你看得比我多。”
莫名奇妙的,他笑了好一会儿,邓清恼火至极。
翻了翻课表,很少逃课的出勤女王邓清同学打算翘课一天,幸好明天是周五,连着就是周末,休息三天应该能好的差不多。
二姐在第二天突然被陌生人加了好友,通过后现是林州行,林州行很礼貌地给她了一段话,最后用谢谢结尾,但二姐还是很生气,对邓清说:“他让我们帮你换成热敷,搞笑,难道我们自己不会照顾,轮得到他来教吗!”
热毛巾塞进手里,二姐叉着腰:“小清,用不用我亲自帮你?”
“不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