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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婆被状元郎强取豪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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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期的臉上忽然露出乞求的神色,眼中的蒙濛霧氣,叫他心神一動。

「你可知道你叔叔貪了多少錢,若不殺了他,朕如何給天下人一個交代?這麼冷的天,你跪著求朕,熬壞了自己的身子,想要要挾朕同意?」

謝期深吸一口氣:「妾,知道叔叔犯了滔天大罪,按照朝廷律法,該罰便罰,可是……可是妾已經沒了父親……」

她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蕭直的拇指還在掐著她的臉頰,就這麼直接滴落到拇指上,那麼的滾燙。

蕭直臉上,那遊刃有餘的笑容消失了。

他嘴角微微朝下撇了撇:「愛妃說的倒是輕巧,只是饒恕你叔叔,朕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叔叔家,家貲萬貫,抄了家後,能彌補國庫些不足,妾身只求陛下開恩,饒恕他們一家老小的性命。」

蕭直打量著她,昭陽殿內,安靜的連一隻蚊子的聲音都能清晰的聽到。

忽然,他嗤笑一聲,捏著她的下巴更加用力,留下兩個清晰的指印。

「你知道,朕要的不是這個。」

謝期有些迷茫。

蕭直冷笑一聲,將她打橫抱起,扔進床榻之中。

他們並不是沒有過親密的行為,這麼多年,她也早已習慣蕭直時不時的所謂的『寵幸』,也正是因為這『寵幸』,在謝家落敗後,她在宮裡尚不算難熬。

可她寧願沒有這種『寵幸』。

這一次,蕭直比以前更加狂躁,完全沒有溫柔可言,每一次都很深,還惡意的去按她小腹,讓她難受,不得不主動去抱他,哀求他。

後宮妃子們有時會偷偷在背後說私密話,認為陛下雖生的英俊,說話溫和,對於這種事卻不大熱衷。

蕭直登基近十年,唯有潛邸時一位宋孺人生下了皇長子,那位宋孺人福薄,沒等蕭直登基,便去了,因顧念著皇長子,這些年才追封那位宋氏為賢妃。

這些年也就是鄭昭儀,為蕭直生下了一個女兒。

蕭直子嗣實在不茂,謝期也覺奇怪,他既然與周皇后那樣恩愛,恩愛的全天下都知道他們故劍情深的故事,兩人之間卻沒有孩子。

後宮女人說他冷淡,不愛臨幸后妃。

可謝期卻根本不信,蕭直對她,不算特別寵愛,也不算全然冷待,每月都有五六天來『臨幸』她。

他對后妃一向如此,只要排的上號的,家世好的有資歷的,每月總能見到他幾面,賞賜東西也是按照位份,絕不會有偏愛,出現誰多誰少,或者特別偏愛的那一個。

可就是這每個月的五六天,他對她,卻很重欲,幾乎總要將她弄得下不來床。

而今天,尤其如此。

謝期苦透了,哀求著他輕一些,再輕一些,蕭直卻根本不聽,不僅如此,還故意將那些留在她的身體中,不准流出來。

直到她再也受不了,沉沉的睡過去,已經是第二日的晌午了。

「娘娘……」

月兒照顧她起床,燒了熱水幫她洗漱,那全身上下青青紫紫的掐痕、吻痕,讓月兒流下淚來。

她家小姐,明明是謝氏貴女,生的又國色天香,為何命這麼的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