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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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坐上他的车,我还云里雾里。
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人人都知道,沈溪年有个极为看重的白月光。
两个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是出了名的金童玉女。
听说现在圈里那些叱咤风云的叔叔伯伯,年轻时结婚,都抢着请沈溪年和童佳慧当花童。
要不是六年前童家突然破产,沈溪年哪能沦落到跟我联姻。
必然是和童家珠联璧合。
生意人的头脑永远都是最清醒的,把爱情和利益分得清清楚楚。
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沈溪年在童家破产,童父童母双双跑路之后,出钱出力保住童佳慧,将她送到国外深造。
她和我一起在国外留学。
一点也不像落魄大小姐,反倒比她父母还在时更加光鲜亮丽,娇俏可人。
她跟我说沈溪年承诺过,会保她一世无忧。
我们俩是前后脚回国的。
我回来后就按照家里的安排,和沈溪年订婚,结婚。
而她,则被沈溪年捧成了天才归国画家。
甚至包下本市最大的美术馆,为她办了一场轰动全国的画展。
画展持续一年。
我床头柜的抽屉里至今还放着童佳慧亲自送到我手里的邀请函。
她让我一定要赏脸去看看溪年哥哥送给她的大礼。
所以,对于沈溪年今天的举动。
我很费解。
双双踏进家门之后,我就猝不及防被他压在玄关壁上,堵住了嘴。
绵密的亲吻,铺天盖地而来。
他身上好闻的木质清香紧紧将我包裹。
男人气息不稳,哑声在我耳边低语,「你要泻火,只能找我。」
……
直至在他身下软成一摊泥。
我也没想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他也内分泌失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