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第1页)
白叶从洗手间回来,眼睛还是红通通的,走到包厢门口,犹豫了一番,坐到了小温旁边。
阿栀皱了皱眉,站起来绕过去把人拉到自己旁边坐下,摸了摸脸颊,安抚道:“没事,只要不接触到信息素就没关系,怎么坐一起都不行了?”
小温目瞪口呆,意识到这样对白叶不礼貌,选择背刺好兄弟,“咳咳,白先生,我一直不知道阿栀原来找的是个oga。”
白叶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你叫我白叶就好……因为现在我也没有离婚,所以不好公开。很感谢你对阿栀的照顾,给他找医院做手术……”
说到这里,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
阿栀要帮他擦脸,被白叶躲掉了,“眼泪里有信息素,你不要碰。”
阿栀无奈道:“好吧,那你别哭了。你知道情绪激动也会影响到腺体的,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你这样我也会痛的。”
小温顿时感觉自己在这里亮得发光,于是找了个借口就跑了。
没有人在跟前,阿栀终于肆无忌惮地把oga搂在怀里,试图亲脸,又被躲过了。
“还生气呀?不生气了吧?”
白叶还是忍不住抽抽搭搭,“你前几天还说什么事都要告诉我的,这么大的事,你又瞒我!”
阿栀有些强硬地在小oga鼻尖吻了下,“我错了,这真的是最后一件事了。”
一个吻让炮仗熄了火,白叶自己将眼泪擦了擦,忐忑地问:“你做腺体手术,是因为我吗?”
阿栀握着小oga的手,道:“有一点,但也不全是。”
是很多点,阿栀想。
有一点,那就是有了。炮仗砰得一下就炸了,一想到自己让爱人受这样的苦,白叶捂着脸哭得整个身子都在抖,怎么都停不下来。
阿栀把人抱到腿上坐着,不敢碰眼泪只能抚着小oga的后背给他顺气。“不告诉你,就是怕你觉得觉得有压力。做手术是我自己做的决定,我也想要自由,能和喜欢的人无所顾忌地在一起。现在能有这样的结果,你还能在我怀里哭,我就觉得很值得了。”
“你是傻子吗?”
白叶只觉得针扎得心都痛,“当时我都没和你说我要离婚,你……”
“可是你当时的确已经在准备离婚了,是不是?这样看来,我们两个谁也没有比谁迟一点。”
白叶连连点头,想要扎到阿栀怀里想到信息素不能给他碰又生生忍住了。
哄好了人,阿栀却发现另一件难搞的事。小oga为了不让自己沾到信息素,对自己简直是退避三舍。不给亲不给摸就算了,每天的鸳鸯浴也不让一起泡了,就连晚上睡在一起,中间都隔得像条银河。
“不接触信息素,又不是连皮肤都不能碰,你离我好远,我都睡不好了。”
白叶坚持要隔离开来,“我定力不好,我怕我睡着了都忍不住亲你。”
这话一点没错,没过两夜,白叶睡着睡着就滚到了别人怀里,就是醒着的时候,上半身离得老远,一只脚也要不安分地去勾别人的小腿。
他不知道这样做有多撩火,又一天白叶的脚在阿栀腿上蹭来蹭去的时候,被人一把捞过去按在怀里,屁股被狠狠揉了两把,“你每天都把我蹭硬了,你又不负责,你仗着我现在不能艹你,你……”
白叶正在反思自己,听到头顶不说话了,昂起脖子道:“我怎么了?”
都是oga,哪有什么一定之规?老婆都让他叫了,谁上谁下真的没什么所谓。而且两个人在热恋期,到现在却什么也没干,这确实有点不合理了。
阿栀滑到枕头下,和白叶对视半晌,然后说:“那你来玩我吧。”
负责
对不起,这章还没写到车……
白叶一听这话,吓得差点从阿栀的小床上翻下去,赶忙将人捞起来,阿栀哭笑不得地说:“怎么了?就这么难以接受吗?”
白叶尴尬地说:“不是不能接受,可是你不觉得我们……太快了吗?而且你身体还没好。”
“快吗?你不记得你上次发情的时候都干了什么吗?”
阿栀朝着小oga压过去,靠在耳边缓缓说,“你趴在我身上,在我身上到处啃。”
他拉开衣服指着锁骨上的痕迹,“你不记得了?这里就是你当时用嘴嘬出来的,现在这个印子都没消。”
要不是他每次想到那一晚,就忍不住把结痂抠掉,这个锁骨钉的洞也不会这么久才好,还留了一个泛着粉色的疤,阿栀觉得虽然隐瞒了过程,但把结果怪到小oga头上也不算冤枉人。
白叶脸红成虾子,十分内疚地用手摸了摸,喃喃道:“这么久还没好啊?”
阿栀把小手抓下来捏着,“不要转移话题,你不对我负责吗,嗯?”
白叶急着摇头,又眼神躲闪,“可是我……我是oga,我不会呀……”
阿栀趁机伸进某人胯下轻捏了一下,“你这又不是摆设,这都是本能,有什么会不会的?”
说罢,将企图逃跑的人拉到自己身下,手继续往腿下摸,“你真的不记得了?那天你把我扑倒在床上,把你的几把插进了我的……”
“啊——!”
白叶羞恼地把这张吐出污言秽语的嘴捂上,“你说的这是什么东西!”
阿栀伸出舌头舔了下小oga的手心,白叶立马缩回了手,一脸羞愤地转过身,把头扎进枕头里面。那天晚上的记忆实在破碎,但他也记得自己是怎么失去理智、不知廉耻、十分淫荡地“强迫”
了一个oga。
受害者躺倒在旁边,叹了口气,一副失落又无奈的口吻:“好吧,你不愿意,肯定不能强迫你,我那么喜欢你,就算这辈子以后只能抱在一起亲一亲也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