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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長卿要去看看自己這個晉的情敵到底是何許人。
完全沒有印象的小弟子。
到底身上有什麼特別之處,迷了褚彥的眼睛,連自己要死了他都不來見自己最後一面。
他詢問了馬奎的洞府所在,便氣呼呼地騎著嘟嘟鶴朝那邊趕去。
三岔路口。
越長卿遇見了伏在一名青衣弟子背上,一臉病容的風青陽。
越長卿:「……」
風青陽:「……」
越長卿頓時炸了:「你在裝病?」
風青陽低頭靠在青衣弟子的肩膀上,聲音有氣無力,極其虛弱:「青陽、聽不懂長老在咳咳……在說什麼……我……我咳咳……」
越長卿怒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注意!風青陽你就是個綠茶!」
「越長老!」
背著風青陽的那弟子突然大聲,越長卿嚇了一跳。
那弟子扭頭看著肩膀上的人,很心疼地開口:「風師弟都吐血了,長老您和他有何恩怨不可以等他好了再說嗎?非要現在刺激他……」
風青陽埋著頭,渾身都在顫抖。
「對不起,是弟子頂撞您了。」那弟子說完,錯開越長卿,奔跑著往馬奎洞府的方向去了。
在擦身而過的時候,越長卿看見風青陽正扭頭看他。
那眼神就像在說——
呵。
-
馬奎的傷很重。
他悄悄潛入了白淵宗內部,看見了那把靈劍,被發現後好不容易逃出來。
不過幸好,沒有被發現身份。
褚彥替他療了傷。
坐在他的床邊,褚彥垂眸認真叮囑:「萬事先保全自己,不必逞強。」
馬奎感激地看著褚彥。
他想到靈劍,想到他為弟子得罪白淵宗,想到他讓他去喝雞湯,又想到了他用自己的靈力為自己療傷……
似乎自己所做的一切,在面對這人的時候,都值得了。
緩了會兒,馬奎開始匯報劍的具體情況:「這把劍,是宗派委會送來的宗派排名大比獎勵,現已送至大比舉辦宗派白淵宗內。
我們兗洲一直是九大洲末位,和其他洲動輒一兩個一流宗門,大七八的二流宗門比起來,兗洲最強大的只有白淵宗,這劍連同其他物資獎勵,都是扶持兗洲的。它有靈智,品質至少在法寶或者……靈寶。」
法寶之上就是靈寶。
這把劍極有可能是近千年來出現的一個的靈寶。
馬奎認真道:「其他洲和宗派都很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