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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榆跟著進去了,其他人都被關在門外。
封娢:王爺,說好的非我不娶呢?
封榆覺得有點奇怪,那人領著她一直往裡走,其實封娢也就送了一對玉佩給他。但是,封榆是讓別人占便宜的主嗎?顯然——不是。
這裡的景色倒是不錯,遠處有琴聲傳來。高山流水,難覓知音。
離著琴聲越來越近,封榆終於反應過來了。四周除了她和那個撫琴的男人,就沒有人了。
她也不裝了,敲了敲桌子,「行了,別彈了,都彈錯了。」
那人停下動作,琴音戛然而止。
「鳳沅,能解釋一下鳳棲山的那個你,究竟是怎麼回事?」
封榆隨手拿了個糕點,「也沒怎麼。」把那天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
「瀲湫?」
「你認識啊?哎,別說我了,你呢?這臨王還沒死吧,你怎麼成了臨王?」
「誤打誤撞的,臨王遇見了刺客,遇刺身亡,我便替了進來。」
封榆暗搓搓的點了下容屾,「你說咱倆這樣擾亂秩序,冥君不會有意見吧。」
容屾抬頭看她看得她實在是發毛才開口說話,「我便是地府冥君。」
「對哦,忘了。」
容屾很失望,失望她為什麼不問他要進臨王這具身體。
臨王的名字叫葉郗。
似乎是懶得理他,封榆也不跟他掰扯了,是個熟人,那就送給他唄。
沖他揮揮手,「走了。」
葉郗有些失望,看著她的背影,「阿沅,別再忘記我了。」
……
話說回來,封榆從臨王府空手而歸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有人猜測,可能是封郡主念在未婚夫的面子上不好下手。
還有人猜測封郡主其實是被臨王斥責了。
最後越傳越離譜,說什麼封郡主最後還是拜倒在臨王的絕色美顏之下,要把家財傾囊相送。
不過,當事人並不在意這些流言罷了。
院子裡,懷淨道長還在做法,在封榆第八次無視他的時候,終於忍無可忍了,「站住。」
封榆站住了,懷淨道長圍著她做法。封榆打了個哈欠。乾脆直接坐到了祭台上,端端正正的坐著,為了保持形象,還用雙手舉著懷淨道長的桃木劍。
懷淨道長蹦噠半天,汗都流了不少。封榆好心的遞了帕子,跟他聊天,「你這桃木劍是百年的嗎?」
「那是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