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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幼圆就端着酒走了,没再看她。
这头,且惠听后有点不高兴。
她站在白橡木柜边,“怎么,就不能是沈宗良追我啊?”
“眼中只有利益的人不会这么想的。”
且惠卷着头发,她点了点头。
因为沈宗良身上有累世的名望和鼎盛的权势,所以在这段感情里,他成了有利可图的那一方,逐名逐利的本心和本性使他们更加愿意相信,从一开始就是她在趋炎附势。
等了半天她的回答,幼圆都没听见。
她问:“点个头就完了?”
且惠嗯一声,“我可以看见、听见,但没必要回应每句闲话,他们爱说说去。”
她把头发盘在脑后,顺手上了个妆,对着镜子照了照后,为了配这条白底旗袍裙,搽了低饱和的裸色唇釉。
幼圆洗完澡,换上刚拿到手的缎纱高定裙,领口点缀了一圈珍珠,宫廷感很重。
她们一起出的房间,路走到一半,且惠蹲下去,替她理了理裙摆。
幼圆回头看,“怎么了?我踩住了吗?”
且惠站起来笑,“快踩到了,这裙摆都拖地上了,我怕你摔跤。”
“这是美的代价。”
且惠摇摇头,替她牵着在后面慢慢走,像个花僮。
直到幼圆安全坐下,她才撒手,打个响指要了杯酒。
雷谦明让服务生下去,亲自给她端过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魏晋丰坐在另一桌玩扑克牌,“京里有事儿,咱小叔叔走了吧?”
这话说的,好像她是全听沈宗良分派的一样。
他要有时间,她就一定得陪着,他走了她才有空。
明明各自都有安排不是吗?
且惠接了杯子,头也没回,“我下午干翻译的活儿呢,明天还要。”
“听着就累死了。”
后面不知道谁接了一句,“还伺候那帮洋鬼子呢!以后就不这么拼了吧?”
她忍住了没翻白眼,也没有理。
杨雨濛和一群女生坐在一起,斜着眼睛。
她坐正了,和身边人说:“看见钟且惠那条裙子没有?褚师傅的手艺,上次我在他那儿看见了,还当是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