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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我们分手吧(第2页)

的确,在我的爸爸的眼里,丰伯伯就像是那个禁军教头林冲一样,令人敬佩、令人景仰、令人想要奋不顾身的付出一切来保护他。

我在很小的时候、丰伯伯就是某一个特种部队的军官了,丰伯伯还兼任军校的搏击教官,常常是有军队里面的司机来接送丰伯伯在部队与军校之间的交通。

丰伯伯结婚之後、从旗山搬到了凤山的陆军官校附近的眷村,不知道、不知道是国家配给给他的宿舍,还是丰伯伯他自己买的房子。

我的爸爸在赚到钱之後、也在丰伯伯的家附近买了一间房子。

说到这里,我的爸爸总是会又点起一根菸,喝一口酒,满脸惆怅的、陷入回忆中、感叹道至少我们两个人之中,有一个人是能够走在正途上的。

我的爸爸开始收小弟之後,因为我的爸爸很有赚钱的头脑,只要是有利润的事情、都会去参一脚,像是开医院,开讨债公司放债,炒房地产,或是开酒店等等等等的,所以、我的爸爸很迅速地累积了庞大的财富。

我从小就知道、我自己是个黑道的太子爷,就像是那部李威演的吐司男之吻里面的那个角se。

我的爸爸很疼我,对我就是有求必应,家里的公司的那些我的爸爸收的那些小弟、每一个都想要巴结我。

他们只差没有抬着轿子跟进跟出。

我在国小六年级的时候,让这间医院收取政府的健保费。

家里的少年仔的健保卡、一定都是盖章盖到z卡那个年代还不是ic卡,是用盖章的、a卡到z卡。

我真的不知道谢医师到底是何方神圣,我只知道每个人都很尊敬他。

我不知道谢医师到底是何方神圣,只知道家里附近的邻居们、有什麽感冒、有什麽疑难杂症都是跑这间敬东医院医院给谢医师处理,谢医师总是能够把人治好、而且是彻底的治好、让人走出敬东医院之後可以活蹦乱跳的那种。

谢医师总是不让任何人知道他有没有家人,有什麽样的过去,连医学系读哪一科,在哪间医院服务过、每个人都不知道诊所外面通常会列出医生的个人履历、在哪里毕业、在哪间医院担任过什麽样的医生之类的。

谢医师的敬东医院里面、请了很多的护理师还有医师,但是只要是关於黑道之间、见不得光的伤都是由谢医师亲自处理。

所以说、我把这个少年仔的枪伤送谢医师处理,也不会有什麽太大的麻烦。

我曾经听我的爸爸提过,谢医师他好像jg通佛法,也自己修行到开启了某种超能力,谢医师也常常使用这份超能力为病人解决许多的疑难杂症。

总而言之,谢医师就是个充满谜团的人物。

这件事情被我的爸爸知道之後,我的爸爸把我吊起来打。

g,真的是吊起来打,吊在我们家公司的一楼的车库上面。

我的爸爸说g,为了七辣尬郎湾家为了nv生跟人家打架,熊北七诶最白痴了,七辣猴郎爬去马子被人家把去,洗嘎机懒觉谋告大之谋本系是自己的j1j1不够大没本事,拎加哪为七辣尬郎湾加你们这里如果为了nv生跟人吵架打架,隆系贺啦我是不会挺你们的啦,g拎老灰呀勒。

由此可知我的爸爸的价值观,江湖事,江湖了,莫为儿nv情长,若为儿nv情长,你taadesi好。

也因为我的爸爸的身教,让我们家公司里面所有的少年仔、都不会为了nv人而出现争执,反正不会有儿nv情长在我们家的公司里面出现。

其实我的爸爸一定不知道。

我只是气不过那个少年仔打电话去人家家里呛声,大家不是都说祸不及妻儿吗?

更何况、是打电话去人家家里、跟人家的爸爸妈妈还有爷爷nn呛声,恐吓人家的爸爸妈妈还有爷爷nn,这也太缺德了吧。

「g,只有公狗会为了母狗修尬互咬」我的爸爸的经典名言之一。

「g,拎家哪为着七辣湾家你们这些人若是为了nv人打架、拢b压吼高啊g都旁边给狗g」我的爸爸的经典名言之二。

若是扣掉「g拎娘j掰」这句话、以上两句话就是我的爸爸最常讲的句子。

其实我们三兄弟跟银双、也都很认同我的爸爸的这个观念。

只是我记得学校里的生物课好像有教到。

自然界里面、其实不只是狗会为了争夺交配权而打架。

或许是因为我的爸爸认为那个被我在大腿上g了一枪的少年仔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

所以、也没有再把那个少年仔叫过来问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

反正、这件事情後来就不了了之了。

?唉,反正我的爸爸是越来越不了解我了,我猜、他也不想继续了解我。

我的爸爸、自己也有自己的考量,我能够t会,真的,我真的能够t会。

十八岁的时候,我先後收到了兵役的t检通知、还有入伍通知。

我跟我的爸爸说欠国家的就赶快还一还,我还完之後就赶快回来家里帮忙拓展事业。

我的爸爸听了我这一席话之後觉得很满意,可是其实只有我自己的心里知道,我说出的这些话、只是想要讨我的爸爸的欢心。

而且我想、两年半的时间应该很快的就会过完了。

或许当完兵之後,我的爸爸就会认同我的许多事情,而不是每次我做错事情的时候、就连问都不问的就痛扁我一顿。

其实、我根本不想要当兵,入伍的那天,全家人送我到凤山火车站,领了凤山市长发的入伍纪念背包,我搭上了那班专属役男的火车。

一路上我都在想如果我的身t有残缺那有多好,如果我还没有满十八岁那有多好,如果说我还在升学那有多好,如果可以不用当兵那有多好,如果国民党跟没有战争过、那该有多好。可是我的这些念头、都无法阻止不断前进的自强号火车、把我送往台南大内的军营。

进入军营之後,所有的役男先排队、然後到各楼层围着小板凳、吃着没有熟的面条,喝着冷掉的汤、这个汤面里面还混着许多的泥土。

即使我已经在入伍之前就剃了个光头,班长还是说要在这里剃过了才算数。

在剃头发之前,我排队用公用电话、打了个电话跟我的妈妈报平安,班长在我的背後吼着快一点打完电话赶快去剃头发。

g,谁敢那麽大不敬的妨碍我跟我的母亲大人通电话。

我回头冲着班长就是一句g拎娘,靠杯喔。

或许是这个班长真的被我吓到,也或许是因为还没有正式剃头发、所以不算真正的进入部队,所以这个班长用沈默回答我,其实我很满意、但是就算是满意、也满意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