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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大夫雖然沒說,但顱腦里有一個淤血長期存在,對人肯定是不會好的。
聞言掏三爺嘆息一聲,「那你先回來,我們想辦法給你湊點錢,還有陳家親戚那邊。」
「我想直接從省城這邊去,我手裡還有一些,暫時應該夠,真不夠了我給您打電話,您再幫我湊湊,我回去一定還。」
陶三爺沉吟片刻道:「你還是回來一趟吧,昨天醫院傳來消息,你大嫂醒了,說了一些情況,李隊長的意思是讓你也回來一趟,還有你婆婆馬上就要三七了,你走了那邊怎麼辦?她也沒個女兒的。」
向暖愣了下就點頭道:「好,那我們先回去。」
陶三爺要是不提醒她都忘記這一茬了。
掛斷電話二人到了火車站一問回去的票要夜裡九點多,明天下午十二點左右到縣裡,正好能趕上一點回鎮上的中巴車。
買好了票後向暖帶著陳家康出了火車站,現在才四點多一點,她決定在走之前把這附近的幾個供銷社都掃一遍,一家買一瓶酒總行了吧。
向暖帶著陳家康把周圍三家供銷社都跑了一遍,買到了兩瓶茅台。
陳家康看不見,她方便很多,找了個只有他們倆的巷子裡美其名曰休息下,其實她在跟系統交易。
兩瓶茅台給了系統還欠債後,向暖找它要了一千元備用金。
這個是給陳家康看病的,系統這次沒再摳搜,爽快地給了。
解決了大事,她又買了一斤雞蛋糕,一瓶橘子罐頭跟一斤餅乾,很薄,上面撒了一層白糖。
出來的時候天都黑了,於是就在國營飯店買了五個包子跟四個饅頭。
兩人到了火車站吃了包子跟罐頭,罐頭的玻璃瓶給陳家康當杯子用。
八點多的時候,向暖想帶陳家康去一趟洗手間,這孩子從招待所出來後就沒上過廁所了,怕給她添麻煩,
向暖是好奇又有些心疼。
周圍的幾個男人都抱著膀子在那低頭休息,她也不好打攪。
「家康,我帶你去洗手間。」
陳家康有些羞澀地道:「我不用去。」
向暖拉著他起身:「現在不去等下上了火車人更多,到時候就更擠了。」
陳家康猶豫了下這次沒抗拒了,估計也憋得不行了。
到了洗手間門口,向暖停在門口喊了一聲:「裡面有男同志能幫個忙嗎?」
裡面放水聲音一頓,接著淅淅瀝瀝又響了起來。
向暖也有些囧的站在那。
不一會兒出來一個中年男同志,不等向暖開口就一副怕被沾上的模樣貼著牆壁看了向暖一眼趕緊走了。
很快又出來兩人,都用見鬼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不等下一個人出來向暖就先開口:「這位同志我沒惡意的,我弟弟眼睛看不見,你能帶他進去一下嗎?」
對方腳步一頓,看了陳家康一眼,點頭:「行,你在外面等著。」
「謝謝,謝謝同志了。」向暖如釋負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