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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珠悬挂在沈清风高挺的鼻梁上,他无助地望着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举起手臂上那枚有些褪色的印记。
过于着急,声音有些高亢:“阿妍我从不爱乔宴,情蛊没有反应,我爱的一直都是你。”
我嗤笑出声,眼里带着深深的鄙夷。
“沈清风你真是烂透了,演戏演了这么多年你不累吗?”
“庄园套房、家里的书房、更衣室你和乔宴的话我听的清清楚楚。”
打开手机,我将那段视频展现在他眼前,沈清风笔直的脊背一点点塌了下去。
“阿妍,你明明那么爱我,为什么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就是因为爱,我容忍不了一点污渍,与其余生将就痛苦,不如彻底了断。
“沈清风有句话你说的很对,我不会蛊虫报复你,但不是爱你入骨,而是。。。。。。你不配。”
蛊虫是假的,但寨子背靠大山湿气重,找几只毒虫还是很轻松的。
那天沈清风固执的不愿离开,阿妈和阿弟拿扫帚赶也赶不走。
只能任由他站在门口,夜晚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沈清风卑微地站在暖黄的灯光下。
寨子的人很团结,他带的钱并无用武之地。
即使这样,他一待也是好几天。
有识货的年轻小伙看中他手腕上的价值千万的名表,他立马取下只为了换取一把玫瑰花的种子。
没有工具,便徒手在院外刨坑种花。
不过一切都是徒劳,寨子种不出玫瑰花。
外面沈父沈母发了疯的找他,我让阿妈劝了他好几次他全然不听。
直到听说沈父重病住院他才离开。
我得了几个月的清净,手臂上的伤痕慢慢愈合,留在心里的疤也渐渐淡化。
转眼到了除夕,寨子里的人每个人都在为祭祀仪式忙得脚不沾地。
年轻小伙聚在跳祭祀舞,一名头带面具的男人在我身前停下。
透过面具下的眼睛,我认出了他。
“阿妍,新年快乐。”
摘下面具沈清风脸上露出一抹笑,手中是一束扎眼的重瓣玫瑰。
祭祀服下,他的身体消瘦如骨。
不想扰了别人的雅兴,我拉着沈清风离开,阿妈满眼担忧望着我。
轻叹一口气后,我缓缓开口:
“你不来,我应该会很快乐。”
沈清风双眼猩红,伸手将我拉进怀里,不甘地说道:
“阿妍外面的事我已经全部处理好了,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尝试挣脱他的束缚,却被他抱得更紧。
“阿妍我知道我犯的错不可饶恕,但我不甘心,明明我们那么相爱,明明我差点就拥有你了,可是为什么。。。”
我不知他是哪里来的脸面问为什么,积压的情绪彻底爆发,我用尽全力推开他。
脸上带着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