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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奶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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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受了伤的郎徽亲人却很有力气,捏着肖白的下巴,咬他柔软的唇瓣,吮他藏在里面的舌头,舔过他每一颗牙齿。

他变成了想吃小兔子的大灰狼。

郎徽觉得,他只是腿瘸了,其他各方面的身体功能健全优秀,要补他的新婚之夜,简直小菜一碟,可肖白却诸多顾忌,担心他的伤,也不想在医院做这种事,郎徽不能强人所难,只能熬到自己出院。

一大早,平时睁眼就在的肖白不见蹤影,他心里蹊跷,问过衆人也没有答案,还是妈妈容绒来接他出院告知他实情。

肖白昨晚突发周期,已经先被接回了家。

郎徽听后慌了神,等不到那一连串繁琐手续走完,恨不得单腿直接蹦回去。

进了院门,郎徽就能感觉到空气中飘散的信息素,他扔了拐杖,单腿速度不减,径直就往二人的卧室去。

容绒和温叔差点没跟上他,看他急不可耐的背影,交换一个了然于心的眼神。

“温叔,这两天麻烦您费心了。”

“夫人客气了,我会準备好一切的。”

郎徽推开门,漫天奶糖甜味立马包裹住他,他不由地轻下脚步,一瘸一拐往床边靠近。

肖白背对他侧卧在床,身上盖了郎徽的军装,露出纤细的小腿和小巧的脚,正不受控制地抖着。

“肖白?”

郎徽喊了一声,掩盖在呻吟和啜泣声中,肖白却听见回了头。

看到他,肖白好像更脆弱委屈了,直接哭出了声音,还朝他伸手。

“唔……老公。”

郎徽挪动不便的腿上床来,代替那件衣服,拥住肖白,同时释放信息素,想让他好受一点。

肖白的眼睛被泪水糊住雾蒙蒙的,人不是很清醒,见郎徽过来,头就往他怀里拱,拱开他的前襟,濡湿嘴角贴上他的胸膛,呻吟换成了不满足的呓语。

“老公,难受……”

他夹着两条腿,不停摩挲,郎徽往下一探手,那里汁水淋漓,把他的尾巴都沾湿成一撮撮的。

肖白好不容易找到了郎徽的嘴,生涩又努力地亲他,见他没反应,眯着眼睛有点抱怨:“老公,你张嘴啊……”

这还是之前他教的呢。

如此主动撩人的小兔子,郎徽再也把持不住,单腿褪掉裤子,抓着肖白的手向下,在隐约有擡头趋势的那团揉捏。

肖白循着手看过去,刚停下的眼泪又在眼圈里酝酿,嘴巴一瘪,哭了出来。

“唔……唔,老公,我不会死吧。”

周期会伴随发烧,郎徽看着他红彤彤的脸蛋,伸手覆在他有些发烫的额头上,轻声安慰:“说什麽胡话,只是正常的周期发热而已,只要我们结合,你马上就会好了。”

“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