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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跟我交接的小姑娘发信息问我。
“顾老师生气了她应该怎么办。”
我回复了一个问号，她马上发来一段语音，大致的意思是顾渊跟栩栩大吵了一架。
怕我不理解，还给我发了一段视频。
“我还偷偷录像了，柔柔姐，你看。”
视频是顾渊和栩栩在办公室，顾渊情绪很激动，栩栩想上前安慰却被他推开。
我没看完就关了。
“柔柔姐怎么办，我好害怕，这几天还有事情要问顾老师。”
我给他回了条信息：
“等几天吧，这几天他生气，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
小姑娘回了个谢谢的表情。
这段时间我跟许慕的感情也越来越稳定，这天他约我看电影，却在商场见到了顾渊。
几个月没见，他似乎比上次更苍老了。
“柔柔，我不知道栩栩来找你了，我已经跟她没有往来了，栩栩，你跟我回家吧。”
许慕一把打掉他的手：
“顾老师是吧，我听柔柔提起过你，说来我们还是校友，但是你这样拉着别人的女朋友不太好吧。”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她是我的女朋友！”
“顾渊，我说过，我们已经结束了。”
“柔柔，这么久了你还在生气吗？是我不好，我该死我该死，柔柔原谅我好不好，你打我，只要让你消气怎么着都行。”
说着就要拿起我的手扇他的脸，以前恋爱的时候，他总爱用这招，而我总是会心软。
顾渊还没碰到我，就被许慕用身体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