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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了一把眼泪,将病危通知书藏在了床头柜的最底层。
赵庭洲让我操办,为苏媚儿办的接风宴会。
我听见这个要求的时候被气笑了。
“宋晚,你最好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媚儿离开了那么久,我为她办一场风风光光的接风宴是应该的。”
我歇斯底里的问他,那我呢?这么多年我究竟算什么?
“宋晚,你要知道,她是苏媚儿。”
简简单单一句话,将我的心里防线彻底击垮,我瘫坐在地上答应了他的要求。
我按照他的意思,将他从小到大所有的好朋友都请来了,甚至比我们当时结婚的排场还要盛大。
有个朋友打趣他“你这不像是要给媚儿接风啊,倒像是要娶媚儿。”
他看了看苏媚儿,一笑带过,没有反驳。
我看见了这个场景,失望的转身离开,却在即将到家的时候,接到了赵庭洲的电话。
“宋晚,你为什么走了?”
他生气的质问,“你立刻回来!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走了,媚儿没有及时找到侍应生,没有吃到她最爱的那家混沌,你就是这么操办的吗?你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我买那家混沌!”
我听着电话那头无理的控诉,默不作声。
许是骂累了,他把手机扔到了一旁,轻声哄着苏媚儿,说着又要自己出去买。
苏媚儿及时制止了他,念着他喝了酒,不能开车。
我听着他们肉麻的对话,想要挂断电话。
“诶,赵庭洲,这次可是你输了。”
“我替他选真心话。”
“苏媚儿和宋晚,你喜欢谁?”
“这还用说?”
赵庭洲不屑的眼神递给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在宣告着,我宋晚,就是苏媚儿的替代品。
我在电话这头失神了很久,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只听见那头乱糟糟的起哄想让苏媚儿喝几杯。
本就喝多的赵庭洲说“滚滚滚,都给我滚,媚儿不爱喝酒的,我记得媚儿最讨厌一身酒味了,媚儿的酒我喝,都我来喝。”
我想起了在酒会上,他也曾这么对过我,对往来的宾客朋友说“我家小晚不能喝酒,她的酒,都我来喝。”
原来的这些特权全都不见了。
真的是谁也敌不过他心中的白月光吗?
就算我已经在他身边了五年,也不可以吗?
我抬手擦了擦眼泪,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