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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景川不要。。。。。。”
许清欢更是吓得快要晕厥过去。
她跪爬过来,拽着陆景川的手哭得撕心裂肺:“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求你别对我这么狠。”
那老光棍满身恶臭,变态残忍。
她嫁给那老光棍,会被折磨而死的。
“景川,我求你了,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放过你?”
陆景川残忍冷嗤,“那本来就该是你的结局,不是么?”
许清欢瘫软在地上,面如死灰。
是她贪心不足才造成现在的结果,她当初如果不是太心急地想要嫁入陆家这个豪门,采用了那些姐妹所谓的欲擒故纵的法子出国,她现在至少还是他手下的一名员工,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可是世界上永远都没有后悔药。
陆景川回到别墅,面对空荡荡的别墅,他痛苦得几乎窒息。
他始终不肯相信沈知简会死。
可所有人都说她死了,连医院工作人员都说那具尸体是沈知简的。
他该怎么办?
没有沈知简,他往后余生又该怎么活下去。
空荡荡的别墅,处处都萦绕着她的气息,仿佛处处都是她的身影,可他伸手去找,发了疯地去找,却再也找不到半点与她有关的东西。
就连她唯一留给他的信和录像带都毁了。
他该怎么办?
浓浓的助理在心底炸开,连日来压在心底的那抹深浓的恐惧和悲痛也彻底释放。
他眼前一黑,整个人彻底昏死过去。
[景川,你终于回来了,我。。。。。。]
[我在忙,你不停地打我电话干什么?无聊就找点事做。
]
[景川,我好像病了。
]
[你一点小感冒算什么,哪能跟她的病相比,你让她一次又怎么了?]
[景川,你把我的药给她,我就会死,是你害死我的。。。。。。]
[陆景川,我不要你了。
]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知知。。。。。。别走,知知。。。。。。”
陆景川猛地从噩梦中惊醒。
他依旧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空荡荡的房间里静得可怕。
他悲痛地捂着脸,哭得浑身颤抖。
知知,你回来好不好?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原来她的病,她的离开都是有迹可循的。
只是他没有太在意。
他只以为她是在耍小脾气,便故意冷落她,想叫她知错。
他真的不是故意伤她的心。
他该怎么办?
他甚至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
翌日,佣人冯妈从角落里清理出了一件带血的衣服。
正要扔掉,陆景川忽然发了疯地冲过来,一把抢过那件衣服,眼眸猩红地道:“这是知知的衣服,这是知知的!”
只是衣服上那已经干涸的暗红血迹一瞬间刺痛了他的眼睛。
佣人看了看他,小心翼翼地说:“我那天好像是看到沈小姐着急地在这藏什么东西,我想着是沈小姐的事,便也没多管。
现在想来,应该是沈小姐准备拿去扔掉,结果没来得及就藏在这了,后来可能是事情多了就又把这衣服给忘这了。”
陆景川紧抿着唇没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那件带血的衣服。
那天的情景,他又怎么可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