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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樣的輿論發展,真是打得經紀人陳隕措手不及了。
君駿感覺他的電影上映了,反倒是陳隕比他更加緊張,也比他更加忙碌了。之前陳隕一直圍著他轉,現在陳隕就沒有這個時間盯著他了,每天跑進跑出忙的快要飛起來了。不過就算他這麼忙,他還是堅定的每天早上接君駿上班,晚上送君駿回家。
真是國內第一好經紀人呢。
對此,君駿曾委婉的建議:「陳哥,以後你就不用來這裡了,我自己能夠處理好。」這樣跑上跑下的也太累了。
陳隕秒答:「那怎麼可以!」
「你放心吧,我不會把自己搞丟的。」
陳隕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這個禍害,真不明白君駿到底是假純還是真純——這貨沒發現他自己才是最大的問題嗎?陳隕相信如果讓君駿自己回家,那麼這一上班一下班,君駿就能鬧騰出很多很有意思的劇情。
君駿他總是這樣,自己就能把生活過得像電影一樣刺激。
陳隕總有預感,如果讓君駿自家出門……真的是會發生什麼特別不得了的事情。不過很神奇的是他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預感,就最近頻頻產生這樣的感覺,甚至是晚上睡覺都好幾次做了醒來就忘的噩夢。
因為時間不早了,陳隕只能再三叮囑君駿,然後一步三回頭的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劇組。等陳隕這個經紀人一離開,寒紹鈞就走上前了。這位視帝的恢復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強大,經過上兩次的對決,這位依舊能像個普通人一樣對待君駿。
……才怪呢。
寒紹鈞走到君駿身邊,挑眉笑道:「所以說你今天晚上自己在家呢?」
君駿看了他一眼,說道:「嗯。」
寒紹鈞一點都沒有被君駿的冷漠傷害到,他在和君駿說話的時候,雙眼一直滴溜溜的在君駿身上轉動,從臉蛋滑到鎖骨,寒紹鈞的眼神赤果的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但是君駿卻沒覺得奇怪,他反而很專業的說道:「你的眼神好假。」
寒紹鈞的表情僵了僵。
「其實你不懂怎麼勾引人,你可以不要勉強自己往這方面努力。」君駿一邊翻著劇本,一邊淡淡的說道:「每個人都有不擅長的領域。」
寒紹鈞沉下臉:「你覺得我不會撩人?」
君駿抬眼看了他一眼,回答道:「我並沒有這麼說。」
寒紹鈞安靜了看了君駿一會兒,接著他忽而轉移了話題:「所以說呢,我已經看透你的催眠術了,是不是被我驚訝到了呢。」
「有什麼需要驚訝的?」君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們已經拍完了那一段戲不是麼?拍完了就結束了有什麼不對?」
寒紹鈞:「……」
寒紹鈞靜靜的看著君駿,他像是明白了什麼。只是因為這個結果有點太非常人了,所以他並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思考到中間休息的時候,他才找到了君駿,將一個劇本遞給他。「不介意的話,我們晚上來搭一段戲吧。」寒紹鈞提議。
君駿翻了翻劇本,這劇本的名字非常的簡單粗暴,而且是用膠水粘在上面,看上去就是匆匆滿滿趕出來——《做愛》。君駿簡單的翻了一遍,然後淡淡的說道不感興:「不了。」這劇本全動作戲,一點意思都沒有。
寒紹鈞有點奇怪了:「我還以為你什麼劇本都願意對呢。」畢竟就君駿表現出來的所有行為,似乎是一個演技至上主義——無論是什麼事情,君駿都能夠往演戲方面解釋,像是他的生活中只剩下演戲了一樣。
君駿乜斜了他一眼,冷淡的說道:「我也是挑人的。」
寒紹鈞將那點疑惑暫時放到一邊,他看著君駿,總覺得今天的君駿長得還是那個樣,卻不知道為什麼有種讓人想要接近想要褻玩的欲。望。寒紹鈞沒忍住又是心中一動,他聲音暗啞的說道:「今晚,真的不需要我到你家來麼?」
君駿高冷的看著他,說道:「不需要。」
打發了寒紹鈞之後,君駿正準備去休息室歇一會,然而他一轉身就看到陳隕氣喘吁吁站在了君駿身邊,說道:「君、君大人……」
君駿:「你又給我創造了一個的暱稱了啊?」
陳隕已經沒心情跟君駿開玩笑了,他說道:「你最近要注意一點啊。」
君駿一臉認真的說道:「我一直都很注意。」
陳隕:「……」
陳隕緩過起來了,然後他不經意的看了君駿一眼,接著他就被君駿身上那種古怪的氣質給唬住了。陳隕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姿態明明如高山雪蓮一般,但是卻極度的充滿了誘惑力,讓人想要去招惹的君駿,脫口而出:「你又在演什麼!?」
「斷罪之花。」
「……」
「因為可以選擇的飾演角色太多了。」君駿苦惱的皺了皺眉頭,說道:「我的選擇困難症犯了,於是就乾脆讓別人來主動找我演戲。」
陳隕還是不懂:「這跟你擺出這樣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有什麼關係?」
「……你的語言表達能力還是要加強一下比較好。」君駿被陳隕的形容囧到了,不過他還是回答了:「擺出這樣毫無防備的樣子,這樣才會有更多的人來接近我,這樣我就可以挑著適合的來進行模擬練習了。」
「你沒救了。」
陳隕已經沒有精力去給君駿說教了,更準確的說應該是他覺得用行動來限制君駿比從語言上去說服他要簡單的多,於是君駿依舊自得其樂的在演戲,而陳隕就用實際行動的趕跑了所有莫名其妙的搭訕者。然而,無論陳隕怎麼防,他總有顧不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