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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紹鈞注意到了,這不是劇本上的台詞。
披著許北皮子的君駿笑了一聲,他這一聲仿佛是從喉嚨里笑出來的一樣,帶著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他貼著南冶,驚那姿勢近的幾乎要用嘴巴叼著南冶的耳朵了。「還希望像感受到那天的滋味麼?我的手就這樣隔著你的褲子,撫摸著你的小弟弟。」
君駿宛如魔鬼一樣,親昵曖昧的說道:「那種硬起來的感覺級棒對吧?身體仿佛在焚燒,仿佛被脹滿……身體在渴望著對吧?那種得不到滿足的感覺很難受吧?」他輕而易舉的就掌控了寒紹鈞身體的情欲。
「想要釋放嗎?」
「想要解脫嗎?」
「想要……我嗎?」
寒紹眼神中不可控制的染上了一層異色,這點情緒越來越激烈,幾乎讓他黑色的瞳孔泛出了深紅色。一瞬癲狂,這點神色轉瞬即逝,即便是攝像機也沒有拍到這一幕。因此在周圍圍觀群眾眼裡,這兩人主角的演技發揮的還是很棒——不過是兩人湊在一起,按照劇本描述的那樣說了一些悄悄話,並沒有出現什麼差錯。悄悄話的內容肯定是之後要到錄音棚里錄製,然後在影片中插播的了。
許北滿意的看著南冶的表情,說道:「你要做個好孩子呢。」
寒紹鈞突然察覺到不對了,然而在他從極度愉悅的情緒中轉過神來,呼吸急,空白的眼神終於變得有神采的時候,只感覺君駿的三步指令已經完成了:「你要好好聽話呢。」
寒紹鈞的瞳孔緊縮,大腦仿佛失卻了除君駿以外的所有聲音。
——是什麼時候!?
——他輸了。
作者有話要說: 的一年,才開始我已經是只廢羊了……
☆、34-34
34
第一場戲,寒紹鈞輸了。
然後,他將他自己的人生都輸了。
……並沒有這麼誇張。
君駿對寒紹鈞的人生沒興,對寒紹鈞本人也沒什麼興。雖然說在飈戲的時候他對寒紹鈞那動作是要多色氣就有多色氣,但是一旦導演喊了停止,那麼之前君駿因為劇情需要而擁有的情感就會消失,他淡淡的看了眼仍處于震驚狀態的寒紹鈞,然後回到座位上休息了。
君駿對這次演技對決的結果非常的滿意,因為如他上次所說的那樣,他可是好好的教寒紹鈞做人了——做人可不能太囂張,也不能太衝動,這樣分分鐘要被人反控的呢。不過君駿也琢磨到了,最近自己演的角色都太邪門了。
他需要一些陽光健康可以暖心的角色緩緩神。
這麼想著的時候,君駿隨手從包里拿出了一本書來打發時間。然而他這麼一順手就又將之前那本被他拉黑了的書拿了出來,君駿囧了囧,卻也懶得重拿一本了,於是就這麼將就著看了起來。
一直以來君駿對自己的外貌都不怎麼在意,比對他們這種專修演技的人來說,長相什麼的也算是身外之物,不過是演技的輔助品而已,長得好長得醜或許對選角有影響,但是對演技的發揮卻沒什麼影響。或者說,長得醜的人反而能有助於提高自身的演技,演藝的道路更加寬廣,畢竟就現在的商業市場而言,長的帥一點的拍什麼都成偶像劇了。
然後,君駿看到了黎先生對他的外貌的描述——
「子夜般的女孩朝著我著走來,她是那樣的氣定神閒、溫文爾雅、邪肆狷狂、冰冷如山、宛如嫡仙……每一步都踏著我心跳的節奏,讓我呼吸困難。明明是在走廊上,卻宛如在寬廣無垠的宇宙中,她的衣擺無風自動,泛起漣漪。她低垂的眸子慵懶地睜開,睫毛如蝶翼般微顫。忽而她伸出了那白嫩的手,手指細長美麗。她薄薄的嘴唇彎成一個魅惑的弧度,那份冷淡的溫柔仿佛可以膩死人。」
「這樣迷人的她忽而開口,她的聲音是那樣的脆如黃鸝、冰冷如泉水、暗啞如夜色、低沉如華麗的大提琴……她對我說:『讓開』,僅僅兩個字就讓我再次怦然心動,不可遏止的情緒從我心頭湧起……」
「她纖長宛如天鵝般的脖子真是美麗動人極了,喉嚨上還有一如小球一般的結節,一動一動的特別的可愛,讓人不禁有舔一舔的欲望……」
「……」
君駿斷定——黎先生肯定是個寫言情小說,而且還是個色情言情小說家。
另外就黎先生那描寫裡面,把「她」全改成「他」也毫不違和吧?更重要的是,黎先生那傢伙分明把他脖子上的喉結看的一清二楚了,為何還能如此自欺欺人?
原本還計劃著和作家黎先生保持友好關係,以便以後能夠就近拿到劇本或演戲機會的君駿果斷的將黎先生拖入了黑名單——他對這樣文筆和邏輯的作者寫出來的小說,真的不敢有所期望。不過據說黎先生是一名大神來著……所以說黎先生是靠賣萌成神的嗎?
放下書,君駿坐著伸了伸懶腰,然後就看到自家經紀人陳隕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站在了他面前。君駿挑眉,說道:「你怎麼了?」
陳隕大氣不敢出一聲的說道:「你……生氣了?」
「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你剛才表現的……樣子很可怕。」
「……」
君駿無語的看了陳隕一眼,最終懶得搭理陳隕了。他身邊缺很多人,但是最不缺的就是腦洞特別大的人——如他的經紀人陳隕,又如他家隔壁的變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