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子母蛊(第1页)
鄱阳侯钱世勋下午约了同僚,就在清风茶楼的三楼谈事。
他也是头天就定好了位置,听到那样一场大戏,也是他没想到的。
他耐着性子等大戏结束,便匆匆跟同僚告辞回了鄱阳侯府。
刚踏上阶梯,便问守卫道:“可看见世子出门?”
“世子是在侯爷您后脚出门的,并不曾见他回来。”
“快给本侯去找!一个时辰之内找不回世子,尔等便等着挨板子吧!”
侯府的侍卫连同下人皆吓得不轻,几乎全都出动去外面寻人了。
这事很快便惊动了鄱阳侯夫人,待问清事情经过后,她整张脸都绿了。
“侯爷,咱们琅儿虽然贪玩,人却不傻,怎么可能看到经过却跟没事人似的?这事定是有人故意恶心咱们。”
“这事明显针对的是左相府,咱们也是因为和左相府的关系被牵连进去了。”
钱世勋黑着脸道:“至于那件事是不是真的,等琅儿回来一问不就清楚了?”
他直觉这事不会空穴来风,只怕文承畴以什么拿捏住了琅儿,他才不得不忍下这口气。
那只老狐狸,他还不清楚他的为人吗?
好在,出去寻钱琅的人出门没多久就看见钱琅的马车正往回走,便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带到了钱世勋夫妻面前。
屏退下人后,钱世勋沉着一张脸问道:“琅儿,前日在左相府你可曾落水?”
“是有这么回事,然后文大公子带我去他院子里泡了个热水澡,还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
“我就说那日你平白换什么衣裳,原来是落水了。”
鄱阳侯夫人心疼地埋怨,“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怎么没和为娘说呢?”
钱琅嘟囔,“我还不是怕你唠叨。”
钱世勋无奈地摇摇头,跟夫人对视一眼,又问:“你沐浴后,可曾看到不该看到的事?或者说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钱琅吊儿郎当地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略微一想便道:“我好像晕过去了一段时间,醒来后身边就只有左相大人和三皇子,左相大人说是三皇子唤醒的我,搞得他头发都乱了。”
鄱阳侯夫人的脸色顿时很不好看,钱世勋的瞳孔一缩,放在扶手上的手也不由得握成拳,“这么重要的事,都过了好几天了,为何也不曾对为父和你母亲说起过?”
他记得当时梅园刚刚闹出发现白骨的事,文承畴的二儿子正好过来叫他,他便跟着他的二儿子走了。
原来竟是去了文蔚的院子!
是发生什么样的大事,需要他忽略白骨的事去处理?
还有,唤醒琅儿,怎会搞得头发都乱了?
定是早就乱了,来不及处理!
钱琅不甚在意地道:“横竖我好好的,有什么好说的?”
“你为何会晕倒?晕倒之前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父亲您问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我昏倒之前能做什么?定是在泡澡啊,大约是一冷一热相激,导致我昏倒。”
看着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钱世勋就恨不能上去给他两棍子,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哪里舍得打?
“你就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不该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