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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妻美又飒短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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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第1页)

医院里的这半个月我每天都和蒋天送睡在一张床上,开始也说过要换一张大点的床,但蒋老太爷一直不同意,每次一说换床的事情他就不吃不喝的和蒋天送闹绝食,一来二去的也就没人理他了,大抵蒋天送也是想着,他爱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去了,闹腾够了,累了他就能要人安静了。

蒋老太爷的身体情况检查看一切良好,但医生也说像蒋老太爷的这种症状并不乐观,按照医生的说法,蒋老太爷现在的情况确切的说属于随时可爆的病前症,没有病的时候看着和好人没什么分别,但一旦病,后果就会不堪设想。

医生说像是蒋老太爷这种情况,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持一个稳定平和的心态,切记要他受什么不能承受的刺激。

医生说那话的时候我和蒋天送都坐在医生室里,蒋天送的神情一如平常的平静淡然,可我还是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那种紧绷与压迫感,仿佛他的头上时刻都笼罩着一层黑色的雾霾,让人总是有些担心。

“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按照医生的说法只要不受什么刺激就没事,蒋老太爷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一般的事情不会让他受刺激,就现在而言你觉得除了你会出事给他造成刺激,其他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受刺激的。”

离开医生室之后我和蒋天送说,看他总是撑着平静的样子,多少的有些不舒服,才和他说了几句,蒋天送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我一眼便微低着头迈步在前面走着。

走廊里没有其他的人,这一层是院长和医院管理的楼层,所以基本都看不到什么人在这边,以至于我和蒋天送走在走廊里显得异常的突兀,迈出的脚步都显得古怪,哒哒的穿梭着。

电梯的门开了蒋天送抬头走了进去,我跟进去的时候蒋天送已经转身面朝向了我,看到我进了门抬起手按了电梯,之后就站在电梯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双眼望着电梯的壁板,我朝着壁板上看时,确定他不是在看我,而是思绪不知道神游去了那里。

蒋天送他变了,变得安静也从容了,即便是心里装着很多的事情,他也半个字都不愿意透漏了,宁愿积压在心里也不肯说出来了。

离开了电梯蒋天送先一步走了出去,我跟着他出去他甚至忘记了身后有我这么一个人在跟着他,他走的异常的从容平静,但我毕竟矮了他一截,腿也短了不少,所以他的脚步只要不停我就会跟不上他,他走出去了十几步倏地停下了脚步,像是后知后觉的回头望了我一眼,而那一眼我也停下了脚步,淡淡的对视着他的眼睛。

“我忘记了。”

蒋天送有些恍惚的那么一瞬,我走过去的时候还在看着他的双眼,不久之后才转身跟着他一起朝着蒋老太爷的病房方向走去,推开了病房的门老管家一看是我和蒋天送马上的朝着我们叫了一声。

“少爷,少夫人。”

老管家还是改不了口,可笑的是这段时间来每天听老管家叫我少夫人,竟都不觉得有什么了,反倒是蒋天送在看了我一眼之后纠正了老管家。

“以后叫林小姐。”

蒋天送说着很平常的样子,一边进去看蒋老太爷的情况,一边给蒋老太爷拉了拉被子,一旁的老管家脸色一阵阵的木讷,半响蒋天送等不到老管家的答应才抬头看向老管家,略带不悦的眸子染了一抹难以形容的犀利,老管家一看蒋天送那双眼睛立刻就改了口,蒋天送这才弯腰坐在蒋老太爷的病床上,交叠起双腿不声不响的看起蒋老太爷来。

老管家看着蒋天送的样子不由的摇头一声叹息,不愿意打扰的样子朝着门口走去,出了门坐去椅子上,我出去的时候以为老管家走了,结果出去了才知道老管家正坐在外面偷偷的抹眼泪,看到了我匆匆忙忙的擦了眼角的泪水,马上叫了我一声少奶奶,还是改不了口。

看了老管家一会我也坐下了,深深的被老管家对蒋天送他们祖孙俩的这份忠心仁义所感动了。

“医生说没什么大事情,不受刺激就不会有事,蒋老太爷不是平常人,一般的事情也不会让他受刺激,您可以放心了。”

不愿意看见老管家难过,说了几句安慰他的话,却不想他却更加的难过了,哭起来低着头全身都颤抖的,我不禁皱紧了眉头,这两个老头真是能折腾人,里面的躺在床上装病,外面的这个又哭的这么的伤心欲绝,不知道还以为他们之间是什么特殊的关系。

“您也别太伤心,这不是还好好的么?”

我说着拍了拍老管家的脊背,老管家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求着我:“老爷老了,少夫人就当是可怜可怜他,就是不喜欢少爷,也装给他看看,他这辈子就两个心愿,一个是和林家老主母在一起,一个就是少爷和您能开花结果,给他生两个小孙子玩,可看他现在的这样子,我真怕他等不到那一天。”

老管家哭的极其的伤心,正想着说些什么安慰他,蒋老太爷病房的门给蒋天送推开了,蒋天送从病房里走了出来,结果他一出来老管家就立刻不哭了,慌忙的把眼泪擦干净起身和我说了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医院,起身我看着老管家匆忙消失的背影,很久才转身看着关上门又回去了病房里的蒋天送,这男人,怎么还神出鬼没的了?

蒋天送进了病房我又在外面坐了一会才起来回去病房里,推开了门看到蒋天送还坐在原处交叠着双腿坐着,而蒋老太爷也还没醒。

进了门我也没有去打扰蒋天送,拿了一本书去了床上,坐下了开始安静的看书,但我看了一会抬头的时候现蒋天送竟在看着我,而且眼神很专注,专注的目光与我四目相视的时候他还在看着我,但之后他又淡然的移开了双眼,低垂着眼眸看着病床上躺着的蒋老太爷,若有所思的样子。

医院里的前几天蒋天送几乎都是这样,我不看他的时候他就看着蒋老太爷,我看他的时候他就在看着我,但后来的几天他几乎都不看我了,也只是平时看我那么一眼,对我这个人可有可无的,而这也着实的把蒋老太爷急的不行,动不动就问我怎么睡了那么久了,连点动静都没有,我好笑,能有什么动静?难不成上了床还能上出孩子来?

“您老就是想的事情太多了,没事就给您孙子添麻烦,想想他在外面这么久了,公司一直都没露过面,外界还不知道多少的风言风语的说他,两个月的时间也不短,够很多人破产了,您孙子一回来您就闹了这么一出,他都放着公司不管一心的照顾您了,您说您怎么还不肯安分,白天不让他消停,晚上也不让他睡个好觉,再这么下去您是没事了,他估计也得住院了,到那时您是不是就觉得您的病去了根了?”

无人的时候我坐在住院处的下面问蒋老太爷,蒋老太爷反倒呵呵的傻笑,说我知道心疼他孙子了,还说知道心疼他就没有白来医院,就值得。

这老头和别家的老头确实不一样,经历过太多事情的人,就连那脑子都格外的不一样。

蒋老太爷住院的这段时间没事我就陪着他在楼下转悠,开始他还不愿意,但听说他孙子晚上睡不好白天还得忙着照顾他,他立刻就听话了,没事就跟我在楼下溜达,坐一会什么的,两个人倒是成了无话不说的忘年交。

楼下不少的病人都以为我是蒋老太爷的孙女,但每次有人问他我是他什么人的时候,他都很炫耀的说我是他孙媳妇,但蒋老太爷这人向来都不怎么的安分,胸襟从来也不大,偶尔芝麻大的小事他都能和人家吵起来。

住院处有个家里条件极好的老头,那个老头看着比蒋老太爷还有精气神,但是那老头没有家里人照看,身边倒是请了不少的护理,开始那个老头出来还瞧不起蒋老太爷觉得蒋老太爷就我一个人照顾,还是个孙媳妇,那眼神好像是再说一看就是个贫困户,勉强能住上高等病房,而且还不知道走了什么后门,求爷爷告奶奶进了这里面。

要说蒋老太爷那心思真是不少,人家瞧不起他他还真就装的很可怜,没事就当着人家的面念叨没钱住院,要不就不住了,结果那老头一听蒋老太爷这话还真以为他住不起了,每天都过来我和蒋老太爷在楼下经常出没的地方,就是想看看我们什么时候住不起医院里给医院扫地出门。

但接连着看了三天我和蒋老太爷也没有离开,那老头就有点按耐不住了,竟打人过来问我们,结果我说我们住院不用给钱,那老头还不相信,说我们穷装,还说来医院这么久了医院里连个来探病的都没有,那老头那意思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俨然是在说他每天上门给他送礼的人都要把医院踏平了,看看我们连个来看病的小鬼都没有。

不过话说话来蒋老太爷也不是为了这件事情生气,看他反而还很乐意有个人成天的和他斗,但好景不长,没有两天那老头的小孙子就来了,结果那小子是个纨绔子弟,依仗着家里有两个钱,走路恨不得都能横着走,就跟他那个爷爷一样,成天的想用钱把人砸死,恨不得别人都知道他们家有钱,钱多的都要霉了。

说起那天的事我至今都觉得有些好笑,估计那个拿钱砸人的小子现在还在街上到处乞讨呢。

“爷爷。”

那小子来的时候极其的高调,一身黑色的着装,一看就是个走在时尚前沿的人,黑色的外套一件就足以买普通人的一辆小汽车了,怎么也要十几万那样,里面的衬衫就更不要说了,法国设计师的东西都很贵,目测要三十几万哪一件,就这两件明眼人也猜的出他富得流油了。

不过那小子长相不错,一双丹凤眼粲璨生辉,只是看人的时候极其的要人不舒服,像是在扒人衣服的一样看女人,这样的男人不该长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

他是个刀条脸,鼻子下面一张不笑而翘的嘴,打量人的时候似笑非笑的,要不是他那两条眉毛长得好一些,估计我会把他当成是流氓了,但他和流氓也没什么两样的了,初次见面就对一个女人动手动脚,言语调戏,这要不是流氓世界上就没有流氓了。

当时我正陪着蒋老太爷坐着,觉得天气有些凉了起来给蒋老太爷披了件衣服,那小子就是那时候叫了一声爷爷,而他的那个爷爷正在和蒋老太爷下着棋,言语上刚刚鄙视了一番蒋老太爷,难听倒是也没觉得,只是那老头时常的把贫困户挂在嘴边上,以至于医院里不少人都叫蒋老太爷贫困户,有的好心大妈甚至吃点什么东西都想着我们,蒋老太爷又是个不知道收敛的人,人家送他就收,一来二去蒋老太爷还真就成了医院里的贫困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