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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妹妹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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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林春玉只在电话里听过这个徐姓女人的声音,隔着电话声音不清晰,而且统共没聊两句,店面对接的其他事是徐的下属负责,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听出来。

有这层关系在,两人立马火热地聊起来。林春玉得知徐雀是座位主人徐思雅的堂姐,徐家世代从商,徐思雅的父母在其他国家打拼,徐雀是能赶过来的亲戚里血缘最近的一位,于是坐在了这儿。

这一聊开可不得了,徐雀的老家是林春玉老家的隔壁村,而且徐雀也是年轻的单身女性,两人有共同语言,非常投机。

徐雀作为女强人,没有半点盛气凌人感,让林春玉好感飙升。

徐雀同样喜欢面前这个清秀女人,她听说过隔壁村的寡妇,没想到是林春玉,林春玉一个人拉扯小姑子,把日子过得有模有样,不见愁苦,徐雀很欣赏她。

上课铃响,两人暂停话题。

家长会对尖子生家长没什么大用处,林春玉认真听了关于文理分科的内容,剩下的略过,到拆信环节,林春玉看见白清写:亲爱的小玉姐姐……

信里没有学校相关,回忆了她们之间的点滴,真挚的感情扑在林春玉脸上,林春玉心中触动,珍惜地收好信。

之后老师叫了几个跟不上课业的孩子家长单独聊,其余人散会。

林春玉把没吃的水果装包里,打算带回去给白清,徐雀将她那份送给林春玉,两人继续谈天说地,像是迟来的友情,有说不完的话。

这让白清嫉妒得一阵扭曲,徐雀和她们顺路,路上不停地拉着林春玉讲话,送林春玉到家。

林春玉邀请徐雀进来坐坐,两人一起吃了晚饭,之后徐雀因为工作上的事情不得不走,林春玉给徐雀打包两袋手作糕点,目送人离开。

白清忍着没在客人面前爆发,什么一见钟情,她看徐雀和她姐才是命中注定。白清好一阵吃味,不止要防着男的,还要防着女的!

她酸溜溜地说:“我要烫波浪卷,我想学化妆。”

林春玉:“你现在这样很好,干干净净的,学生有学生样。”

白清不依不饶,非学徐雀的打扮不可,林春玉不让她弄,她哭哭啼啼,折腾得鸡飞狗跳,逼着林春玉做了很多不离不弃的保证。

之后直到白清升高二,仍然时不时冒出模仿徐雀语气的话,让林春玉又烦恼又困惑,不知道白清为何失心疯,也不知道她打算疯多久。

无论白清怎么闹,林春玉和徐雀都保持着联系,徐雀不仅是生活上的好友,也是工作上的伙伴,在徐雀的建议下,林春玉招工打理店铺,省下来的时间专心研发新产品。

林春玉始终认为食品业搞再多的花里胡哨,都不如口味好吃来得实诚。她在一件事上用了心,必然会做精做好,她跑到各地请教老师傅,专做中式糕点。

白清在小事上作妖,从不耽搁林春玉的大事,作得蛮有分寸。林春玉去外地进修,白清好好上学,林春玉回县城,白清唯一的观众到场,她开始登台唱戏,争取到了睡在一起的机会。

这次不是地铺,是床。

林春玉不介意这个,她在妈妈家的时候,一张床躺好几个小孩,通常是你抱着我我抱着你,挤在一起睡。

白清有点失望,姐姐完全不对同性设防,便宜是叫白清吃到了,但这信息预兆着未来漫长的、极大概率失败的道路。

当晚,白清变成八爪鱼,牢牢地扒着林春玉。

狗都不叫的深夜,白清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咚咚咚,忽然一双手盖在她的眼睛上,身边的林春玉说:“把你那俩灯泡关上。”

白清立马笑了,为什么姐姐和她一样,这个点还醒着。白清想甩自己一巴掌,叫你痴心妄想。

白清黏上去,“什么灯泡?”

林春玉推她,“起开,我要上厕所。”

白清赖在姐姐身上,林春玉费劲地撕开白清的胳膊腿,在白清炯炯有神的目光中跨过她去上厕所,带着一身夜晚的凉气回来,刚钻进被窝,白清立马团着她,重新捂热。

白清叫魂似的不断喊姐姐,林春玉次次回应,叫了不知道几声后,林春玉看向白清:“你到底要干嘛。”

白清:“我把灯泡关了。”

随后闭上眼睛,一夜无梦。

一篇报道

林春玉不自傲,她知道自己只擅长家常的东西,要想保持糕点店的长期活力,得找专业人士。

林春玉实地拜访人们口口相传的民间好手艺,招聘有专业比赛证书、官方认定的师傅,将两种类型人才的长处结合起来,过程中花钱如流水。

徐雀看她到处跑,送了防晒霜、遮阳伞等等防晒用品,是家里人从外国带回来的东西,县城里买不到。

林春玉看不懂洋文,觉得密密麻麻,她说:“多贵呀!我抹点芦荟胶成了,黑点无所谓,别晒伤就行。”

林春玉不和妹妹聊生意,和徐雀聊,徐雀知道她的状况,店里有每日流水,一月一月堆起来可观,但林春玉的店才开了一年,积蓄不多,好师傅不等人,没法立马拿出优渥条件,怎么招的到人才。

徐雀不仅送东西,还送钱,“这点东西不打紧,你有缺的什么随意跟我讲。”

她意识到这行为会伤人自尊,补充道:“我不止是友情协助,站在商场的角度看,你的店很有投资的必要,你就当成是我入股。”

林春玉笑:“好,赚钱了绝对给你分成,红包弄个最满的。”

林春玉投入大量时间精力,有徐雀提供的金钱在后头支持,几项加在一起,顺利推出新系列新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