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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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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他鞠了個躬,去看了看師母就去宿舍收拾東西去了。

他知道假期回來後他就會忙於畢業和找工作中周轉了,與他的導師聯繫也會慢慢變少,所以他道別得很鄭重。

由於突然多了一個多月左右的暑假,他就像個普通的大學生一樣,拖著個小行李箱、背著他的黑琴盒,踏上了屬於自己的旅程。

他剛過來這個地方第二天,聯繫上要找的人後就來找就近需要義工的寺廟和道觀,然後也把住處給敲定了。

聯繫上的是化燕市一個鎮上的社區心理諮詢師祝姨,他一周只有三天需要上班,在社區幫忙整理居民檔案、給居委會的人幫忙,主要還是給她當助手,其實他也幫不上太大的忙。

祝姨她只是承了他自己的請求,帶他熟悉這個領域,帶著他學些東西。

祝姨是他當初參加一個心理協會的會議認識的,是個社區居委會的工作者,除此專攻社區心理和家排這行。

他覺得他這個期間找的工作挺好的,在自己的安排內走,這段時間他按著自己的節奏藉此熟悉這個職業。

想著這件事,將注意力收回在手裡的字條上。

他去問了師兄們,說是糖葫蘆吃完後會有人送回去福館,字筏也會一起送回去。

他索性也裁了一張簽子,寫:「前輩的字頗有風骨,下回可允留下墨寶供後輩臨摹?——義工堂辛秋」

不知道對方是義工堂的師兄還是道長,尊稱用前輩不會出錯。

他的毛筆字是高中跟著辦公室在報紙上練字的老師練的,也算是半道出家,這麼多年過去了卻還是覺得不大能拿得出手。

因為一直待在實驗室和醫院的原因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練過字了。

這字他看著喜歡,喜歡就想去摹。

他聽說到時吃完會被人送回去主人那裡去,沒經過同意他不方便拿人家的墨寶。

等到第三天的時候,辛秋正在義工堂外面打掃。

他遠遠地看見有人過來,表示尊敬低頭跟人淺淺的打了個招呼。

「道長。」餘光看見對方頷向他點了點頭。

「辛秋。」

他驚訝抬頭。

突然而至的重逢如四月灑掃楊柳的清風,又像是一場不經意間驟降的時雨,讓人措手不及。

「忍冬?」

前天隔著人群透過燭火紙錢的青煙,遠遠地看了一眼大殿上的他,披著一身華麗莊重的法衣,與之前在醫院看他穿白大褂的樣子截然不同。

今天的他,脫了那件法衣,穿著一身藏青色的道袍,發頂依舊冠著那盞銀蓮,抱著那捆稻草扎,糖衣包裹的糖葫蘆在光線下顯得色澤漂亮無比。

別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