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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裴崢沒有扭頭:「我又不是什麼刻板的工作機器。」
「你當然不是,機器才不會喝得酩酊大醉。」裴讓說,酒精讓他有些口無遮攔,分明理智還在,卻偏偏攔不住。
裴崢劃著名屏幕的手指頓了頓讓,一下子遺漏了好幾個水果,讓這一局遊戲告終。
裴讓以為自己要被罰了,但卻還是摟著裴崢不撒手。
「小兔崽子,」而裴崢只是扭過臉,抬手捉了他下巴,「皮又癢了?」
他們離得很近,近得裴讓都看得清裴崢眼底的淺笑,近得裴讓只要稍稍掙脫裴崢的手指,就能往他嘴唇上碰一碰。
「沒。」裴讓愣愣地答,「我有點困了。」
他移開視線,裴崢的唇色如蜜一樣濕潤。
「那睡吧。」裴崢的手從善如流地繞到他後脖頸,不輕不重地捏著,「快到零點了我叫你,還要把伯父和嚴叔給你的壓歲錢轉交給你呢。」
裴讓因後脖頸傳來的酥麻感,半晌不答話,裴崢無奈地補充:「我也會給你壓歲錢。」
似乎是聽到了滿意的回答,裴讓輕聲說:「年快樂,哥。」
「恭喜發財,哥。」
「嗯嗯,發財。」裴崢笑著回應道。
裴讓暈乎乎地閉上眼,心想著:多笑笑才好呢,笑起來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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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喝醉了都有點黏人。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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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坐飛機到帝都,大概兩個多小時。
裴讓興奮得一晚上沒怎麼睡,上飛機了都還扒窗戶看,不捨得挪開眼睛。
裴崢比較疲憊,等飛機起飛就戴上眼罩,小憩養神。
昨天裴讓吃完中午飯就回家複習,外加收拾行李;裴崢負責開車帶長輩們四處遊玩,晚上九點鐘才到家,而且也沒能倒頭就睡,接到一個電話,跟電話那頭的人聊到了凌晨兩點。
裴讓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為即將到來的旅行激動不已到凌晨兩點,起床到客廳喝水告誡自己不能瘋下去了,順便將目光掃到裴崢的房間。
裴崢的房門沒關嚴,透出燈光以及裴崢低沉又不徐不疾的聲音。
裴讓心下一動,立在原地聽了一陣。
裴崢說:「我的意思依舊是,過得下去過,過不下去離,她不是沒有你就不能活,你也一樣。要真的你們非彼此不可,彼此都是人生的第一順位,那也吵不起來這個架。」
什麼離不離的?之前在年夜飯的餐桌上,裴崢提過離婚這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