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第2页)
“以为什么?”
“我还以为你要跟我分手……”
“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交往了?哪来的分手?注意措辞。”
谢松亭好笑地捏他的脸,顺带把他的眼泪蹭掉。
席必思这才敢靠近,像他是缅因时凑到谢松亭枕边赖着他睡觉那样,凑近他的脸。
谢松亭被他贴住半边脸,眯起眼避开他乱蹭的短。
“我错了,别生我气。”
席必思侧头吻他的头。
“道歉就免了,”
谢松亭说,“解释解释梦里那个蚕到底是干什么的,再解释解释你的耳朵和尾巴。”
“在这之前还有件事。”
席必思贴着他的耳朵。
“什么?”
“你刚才说你已经有一个我的幻觉了?”
谢松亭呆了呆。
我草。
说漏嘴了。
他该怎么解释?
这、这本质上就是席必思的一个替身……这、这、他……我、你、它、这,这怎么……
席必思的语气温柔无比。
“这么重要的事你现在才说?它和我长得一样吗,你是不是还幻触?它对你做什么了?”
谢松亭像个木人。
“谢松亭,不是要我解释吗?”
席必思在他颈侧触吻一下,说。
“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