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IGHT因摩特斯王国杀人魔和医生(第2页)
“我叫瓦塔丽,是个不那么坏的坏海贼”
和叛乱军领和传教士互相介绍完毕后,领将我们领到另一个看似更安全的房间,他好像意识到自己营地防御措施松懈,总觉得很抱歉。
。。。
我本来也指望传教士们有多重要的情报,现在看来是我格局小了。
与摩亚教接触,获得摩亚的圣水,接触叛乱军并与其合作,找到风筝林,对病毒的研究。他们把能做的都做了,他们也失去了不少同伴。
我偷瞄了荷兰特一下,我也是刚才知道他不是正式传教士,他是阿尔卡佐瓦的随从是吗?看他和阿尔卡佐瓦的相处模式也不太像。不过别人的心思猜了也没用,先专注眼前的情报。。。
这个营地的叛乱军都向着神教会,其他地区的叛乱军不出所料的仇恨王族与神教会。摩亚教似乎深入人心,在瘟疫期间对民众很好,并未进入叛乱军的肃清名单,即使叛乱军占领一个城镇也不会对摩亚教做什么。
现在的情况是因摩特斯王国52座城邦,7个死城,12个落入叛乱军之手,33个在贵族和皇室掌握之中。局势现在也在变化,这个情报可能并不准确,但足够说明因摩特斯王国窘迫的现状。
传教士对摩亚圣水的研究结果令人大失所望,其本质和神教会的药品相似,是只能除表不能根治的药,看似邻近门头只差当门一脚实则差了一个维度。总结一下就是,所谓摩亚的圣水只是摩亚教的一种政治手段,用来凝聚民心。真正医治黑魔的药还需要从头制作。
靠!。。。老子要向全世界播放这条绝望的消息!咳,冷静点,继续说下去。
世界政府与海军在这周内在因摩特斯王国的行动也频繁起来,目的。。。应该单纯的为爱与和平(?,派遣医疗队,整合封锁周边岛屿,派出青雉进行绝对封锁。
我抬起头向叛乱军问道“你们现在有何打算?”
这边的叛乱军立场平和,只要家园摆脱瘟疫的阴霾国王教皇对他们而言都无所谓,但如果原因确实是摩亚教他们会为了死去的亲友举起复仇的火炬,无论代价去为他们复仇。他们的心里状态使他们更偏向后者,他们的悲伤与愤怒无处泄,迟早会疯的。
其他大多数叛乱队伍的想法是推翻因摩特斯王国贵族制度,或者直接推翻整个国家,将全国稳定后专心对付瘟疫。想法很好,最好多去吃点花生。啊。。。不过这场瘟疫确实将平民与贵族间的尖锐矛盾推向顶峰,这个历史百年的王国可能就这样完了。
他们解决内部矛盾的方法很简单,把矛头指向摩亚教就行。‘摩亚教是事件元凶’只要证明这点他们8o%的问题就能解决。传教士们现在似乎也在朝这方面努力,加油啊,加把劲骑士。
不过嘛,以上的事情都和我没太大关系。
我现在唯一在意的是怎么治好德,留给我的时间不多好吗。如果这件事真的是他们搞出来的他们不可能一点疫苗之类的东西也没有。。。吧。
既然如此该做的事很明确了。
“去摩亚教的大本营寻找真相吧”
嗯?你说为什么会是这个结论?没事,实在不行到时候就采用。把德的身体用冰封起来等到人类科技可以治好黑魔的那天。。。喂喂,虽然这个剧本很眼熟但却很有效不是吗?比死者苏生的秘术之类的实际多了好吗?
摩亚教的目的与它与神教会的关系,幕后主使究竟是谁,就让我好好见证这片土地上即将的历史。这次事件无论结果都会对世界产生重大影响,我已经做好无法全身而退的觉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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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落幕,星光撒在天空之上,繁星指引着大地,夜风狂躁的吹拂着
夜幕,阿诺城的人们。。。打成一片,到处都是不敢恭维的光景。
阿尔卡佐瓦反应迅猛,刺下的一刀并不深,这种伤口多几十个都不会影响他的行动,糟糕的是——
阿尔卡佐瓦一拳锤在袭击者的腹部,拳下传来肋骨断裂的清脆声音。他不顾这些暴民中是否有其他潜伏的袭击者,冲向德文王子。
——太迟了,匕在他眼里贯穿了德文心脏的位置,可怜的孩子
更多袭击者向他袭来
在应对敌人的时候,他右脚突然失力,踉跄了一下,潜意识的警报轰鸣,警告他赶快离开这里。他痛苦的看了眼周围,爆出旋风般的气势杀出重围。
寂静得只听得见喘息的小巷中,阿尔卡佐瓦扶着破败漆黑的墙横用布条堵住了伤口,他按住额头的手不停颤抖着,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愁惫表情,显得极其可悲。
“神啊——”
按常理,阿尔卡佐瓦这样的大汉祈祷神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柔弱的反差,可他却将神这词念得如此庄严沉稳,没用丝毫乞讨之意“——。。。”
短暂的休憩后,他继续向前走。
楼梯上传来马蹄的声音,抬头,帕克站在楼梯上嘶叫一声。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帕克抖动着深棕色的鬃毛,快踏下楼梯,亲昵的贴着阿尔卡佐瓦。
物种。。。障碍?好像是叫这个名字,人类感染的病毒不一定会传染给动物,理论上是基因相差越大的两物种感染的相互感染的几率越小。不过放在黑魔上,连游经产卵的白鱼也被现携带病毒,基本上没用生物逃得了。
阿尔卡佐瓦将脸贴在帕克的脖子上感受这个生命的脉搏,长舒一口气。他退后几步。
“我们走吧”
——
“火枪!”
子弹般的火焰飞溅出排排火花,毫不客气的打在黑斗篷人的衣服上,随后他们的衣服燃起大火,又有几个追兵浑身是火的落下。
“你到底从哪引来那群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