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第1页)
妩眉不解地扬眉,问道:“我一个人?继续?”
水湛点头,说:“对,我们不做,你自己做给我们看。”
妩眉不亏是花魁,倒是好素养,听了也不生气,只是媚眼一抛,娇笑着说:“公子好讨厌,人家一个人怎么做嘛?你这不是膈应人吗?”
水湛说:“你自己不是有手吗?自己用手做!”
妩眉有些恼了,便说:“去去去,小屁孩子有色心没色胆,我没工夫和你们操蛋,你们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妩眉将衣服拉起,就要走人,身后传来水湛冷漠而笃定的声音:“两千两……三千两……”
妩眉一个曼妙的转身,冲着水湛贾蔷两人满脸媚笑地说:“我想通了,其实用手做也挺好的,卫生又方便,万事不求人……”
贾蔷水湛两人于是有幸见识到了风月场所的当红小倌的种种手段,真真是“色海无边,躺下是岸”
。
撸|管、放电、自|渎、喉间漏出的似欢愉似苦痛的□、高|潮来临时拼命后仰的纤细颈脖……
尤其是后来妩眉为了对得起客人开的高价,大无畏地以手指沾着香脂润湿了自己的穴|口,而后插入了一根体积惊人的玉柱,自己则摇动着,口中不断发出哭泣般的声音,脸上的表情却是极其陶醉而忘我……这情景简直太震撼了,连一门心思来取经受教的水湛也受不了了,丢下银子,落荒而逃。
出了“吟风坊”
的门,两人都有些尴尬,默默同行,一路无语。
回到国子监号房,贾蔷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这种事,哪里用得着专门去学?白花了那么多银子,我都为你心疼。”
水湛眼睛盯着天花板,说:“你当然不用学,你只管躺平了,金兄或者是别的什么人自然会照顾你,满足你,我就不同了,我的对手是他的后宫三千,我不练出过人的本领哪行啊?”
贾蔷说:“你何必非要和他死磕到底……唉,说了你也未必听。”
贾蔷架不住水湛的软磨硬缠,后来又陪他去了几次,到后来两人都很淡定了。
又过了几天,到了太子大婚的佳期。
本应该喜气洋洋的场面却诡异地安静。
新娘盖着红盖头,看不到面目;新郎(水奕)面色麻木,只是随着喜娘的指令做着各种动作,不见一丝“洞房花烛夜”
的期待;新娘的父母颤颤巍巍,一副要大祸临头的惶恐模样;新郎的父母(皇帝和箫贵妃)则是一脸晦气懊丧,根本不见“吾家新娶妇”
的的喜色;来的宾客们也不敢高声,战战兢兢地观察着主人的气色行事。
终于送入洞房了,水奕瞄了一眼端坐在喜榻之上的新娘,还是忍不住好奇挑开了她脸上的喜帕。
原来就听说她丑得嫁不出去,却不知道是怎生的丑法。水奕见惯了美貌的妃嫔宫女,倒是想见识一下丑女。但是,在高烧的明烛之下,太子妃纤毫毕现的强大娇容还是吓得他一个激灵,连忙又把喜帕给她盖回脸上,而且恨不得那喜帕就变成铁面具,让太子妃从此摘不下来才好。
实在是……太吓人了。
焦黄的一张驴脸涂脂抹粉,好似冬瓜下了霜。樱桃小口大而外翻,艳红的口脂溢出嘴角,原来“血盆大口”
的典故就出自这里。她见着盖头揭了,自以为见了天日,便对着水奕娇羞一笑,露出半寸长的板尺黄牙……
水奕就像火烧屁股一般出了房门,心想也亏得水湛能干,硬是从芸芸众生之中挖掘出这么个极品来。
今天晚上去哪里睡觉呢,书房吧,长此以往,他一定能成为勤于政事的好皇帝。
水湛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案之后,正奋笔疾书地写着什么。
他穿着一件天青色精美锦袍,头发好像才洗过,一把乌黑披散在肩上,前段时间因为生病而清减的脸变得清丽许多,尖尖的下巴和小巧挺立的鼻尖搭配着漂亮的大眼睛,看起来分外可人。这时,烛光的阴影落在他凝神贯注的脸上,映着抿得紧紧的润泽嘴唇和低垂着的白皙纤长的颈脖,叫水奕没来由地一阵心头狂跳。
水奕咳嗽了一声,水湛便抬起头来,冲着他一笑,也不说话,安静柔美得像垂挂在绿枝之上静静开放的花朵。
水奕不自在地问:“你怎么不回家,在这里干什么?”
水湛眼睛因为幽怨变得飘忽不定,他低低地说:“我想到今天是四哥哥大喜的日子,就难受得在家里呆不住,在这里好离你近一些。”
水奕没好气地说:“拜你所赐,我是一点也喜不起来了。”
水湛站起来,乌亮的发丝伴随着他轻盈的脚步而轻轻摆动,想一把小刷子轻轻痒痒地挠过水奕的心。
水湛轻轻环住他的腰,贴在他的胸口,仰起脸来,一双黑玛瑙一般透亮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水奕,说:“四哥哥,你别怪我,我一想到你和别人……我就……”
水湛指指自己的胸口,泫然欲泣的可爱模样叫水奕心底的火越来越大,再也支持不住,紧紧地搂住他,便往那花瓣一般柔软的嘴唇上狠狠吻去,一边厮磨噬咬着,一边在耳畔低语:“你要这样整治我,就要有自己以身替之的觉悟!”
作者有话要说:六一儿童节快到了,发这样的东西,我悔过……
所以,咳咳,啥也没有,我就是来调戏一下乃们的
☆、丑媳妇见公婆
亲吻、吮吸、摩擦、翻滚,情热似火,荡人心魄,眼看就要享无边春光,入极乐世界,水湛这时却身子颤抖不止,大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撕心裂胆地喊了一声:“不要!”